看完白寧徽這豪氣的榨,和曼曼又是悲又是喜的。
喜的是自己這麼值錢。
悲的是這錢不是給她的。
白寧徽得意地把單子從她手裏取回,開門讓二月收拾完,便叫一痕把單子送去了相府。
今日也不知是不是相府最為倒黴的日子,畢竟王爺每回來,他們都很倒黴,這倒黴來倒黴去,還真叫人分不出高低了。
相府裏焦頭爛額的花鴻誌,看著那八千多兩的巨額榨,他的老血上湧下躥,兩眼一黑昏了過去。
再醒來時……單子還在手上,不是夢。
躺在床上的他狠狠撕碎後,發現王府的一痕,正坐在床邊,滿眼關心地盯著他。
不必,等錢呢!
花鴻誌咬碎了銀牙,叫管家給他取了銀票走人,自己則是躺在床上臥病不起,好幾都不去上朝了。
等銀票到了王府,正如和曼曼所料,白寧徽自個兒收起來了。
若是從前,他這般疼愛她,給她也無妨,但現下不行了,她本就有錢得很,再多就肯定要變壞。
“王爺,暗衛所那有消息了,四離他都想起來了。”
晚上,二月給兩人備膳時,提了一嘴。
白寧徽冷笑了一聲,牽著和曼曼坐在了圓桌旁。
“想得夠快。”
如今日頭冷,他喜愛與她兩人坐在屋裏,邊烤火邊喂她吃飯。
“是否通過忠心考驗。”
白寧徽按著和曼曼的指示,給她先夾了一口炒雞蛋,嘴上隨口問著。
“是。”二月麵無表情道。
“那把人叫來看看。”
二月得令後,快速離開,複又快速回來。
等四離重新出現時,白寧徽瞧著他,似乎和從前確實沒有兩樣,問了一些當年的事,也對答如流,隻是……
“王爺,屬下想跟您求一人,希望您能將宇給屬下。”
“什麼!!!”
白寧徽震怒,喂著和曼曼的湯碗一下子砸回桌麵,“謔”的一聲站起衝到四離身旁,一掌就抽了他的後腦。
“哎呀!別氣別氣!”
和曼曼立即十分有使命感地跟了過去,一把抱住了白寧徽。
白寧徽腦袋再昏也不會甩開和曼曼,任由她抱著倒退,腳上順勢就踹了一腳四離。
“你一個男人!你知不知道你是男人!”
他氣急敗壞朝四離大吼。
“屬下知道。”
四離重新跪好,沉聲道。
“你知道!?你知道你還要個男人?本王知道了,你是想要他的命對不對?”
白寧徽整個腦袋都是傻的,身子不穩地靠著和曼曼,腳步踉蹌地扶額,心中努力做著最後的推測。
四離想要宇的命,遠比要他的人強多了。
可四離再出聲,便毫不憐惜地打破了白寧徽的妄念。
“屬下既要人也要命。”
“砰!”
又是一腳踹了過去,和曼曼拉都拉不住。
“原諒他吧!讓有情人終成眷屬吧!”
和曼曼一邊拉扯白寧徽,一邊興奮大喊。
“曼曼你什麼!!?”
和曼曼的話徹底引開了戰火,白寧徽難以置信地抱著她的臉,叫得連聲音都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