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徽宮的夜晚,又在纏綿中度過。
“白寧徽!沒到三!”
“到了曼曼,你整日在王府中,日子都是重的過,沒記清。”
“???”
一不心,又被忽悠了,畢竟和曼曼記性確實也就那樣。
之後,某惡狼就開始實施自己的計劃——
“!”
“啊!我……我愛你行了吧!”
“不行!必須是這輩子隻愛我一人,也隻能喜歡我一人,否則……否則就被我關一輩子不許出王府。”
“你!”
“怎麼?心裏還有別的人?”
“啊!沒有沒有!”
“那來吧,把方才那句,帶上我的名字和你的名字,重複一遍。”
“嗚嗚嗚……和曼曼這輩子隻愛白寧徽一人,隻喜歡白寧徽一人,否則就被白寧徽關一輩子不出王府。”
“呃!”白寧徽的身子劇烈顫抖,緩緩倒下,伏在她的耳邊。
許久之後,一聲輕吟,低低沉沉從他嘴邊流進她的耳,“乖,白寧徽這輩子也隻愛隻喜歡和曼曼一人,否則就讓我死在你的手裏。”
沉重的誓言,伴著兩人相擁入眠,印刻在了新年的第一日。
這一夜,眾人睡下的晚,第二日也醒得遲,早午膳都是一塊吃的。
依舊是和白寧燁以及他家後宮一起吃的,和曼曼迷迷瞪瞪,全靠白寧徽投喂。
“王爺和花三姐,好恩愛啊。”
皇後文語兒,優雅地喝下一口蓮子羹,眉眼帶笑地看著白寧燁。
“嗯?”
白寧燁自顧著吃飯,順著她的話,才抬頭看了一眼對麵兩人,而後隨意點點頭。
“不過你要皇兄給她喂飯的事,那是因為和曼曼手殘了。”
文語兒怔了怔,不是為了手殘,而是皇上仍是叫她和曼曼,不知這名字,是有何特殊?
事實上,許多認識和曼曼的人,是從來不叫她另外一個名字的,畢竟和曼曼順口許多。
“妹妹手出了什麼事了?姐姐昨晚就瞧著不對勁。”
一聽和曼曼的手殘了,從來臉色不霽的花柳顏,仿佛開心了許多。
擰著眉頭,噘著嘴,就歡快地問了出聲。
默默朝白寧燁翻白眼的和曼曼,乍一見花柳顏這般熱情,還有些詫異,但她很快就衝對方笑了。
“謝謝姐姐關心,我啊,顧著玩雪,把手給凍壞了,大夫,怕是以後都不能用了呢。”
“噗——”
“白寧燁!”
那時,喝著豬骨湯的皇帝陛下,不知怎麼的,一口湯噴了出來,場麵一度很難看。
為了保住皇上的尊嚴,身後的和順眼疾手快,揚起自己的袖子,擋在了皇上麵前,讓眾人看不到他狼狽的樣子。
等眾人再見到他時,桌上已經被清理幹淨,而他本人也光鮮亮麗,好似方才咳嗽咳半的人,完全不是他一般。
“來!繼續吃,別光顧著看朕!”
白寧燁格外不好意思,揮著手示意他們別客氣,還主動夾菜給他們,心中卻是恨死了和曼曼。
居然在他喝湯的時候,這種蠢話!玩雪把手給凍壞了,這都是什麼蠢事,皇兄也不攔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