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王爺,姑娘……花柳顏喜歡王爺您。”
此次和曼曼出事,由於得寶來得及時,不方便暴露的暗衛便沒有出手,但裏頭發生了什麼,還是聽到了。
“什麼?”
白寧徽一臉的始料未及,連腦袋都歪了一下。
可要問什麼,暗衛他也不清什麼,反正姑娘她一進門就這麼了,誰知道是為什麼。
“姑娘還,七月十五那夜,是花柳顏帶了催情香去清徽宮,想要對王爺您圖謀不軌。”
這下白寧徽沒有再問什麼了,他驚駭得不出話了。
他怎麼也沒想到情況會是這樣,花柳顏那女權敢幹這種事?
要是直接與他,他定然是不信,可事後來,莫非是真的?
“曼曼可了為何?”他穩了穩心神,覺得需要好好了解此事。
“未曾,姑娘完這句話,花柳顏沒有回答,姑娘便出言告辭了。”
“告辭了?”白寧徽有些不明白了,這丫頭做事如此沒頭沒尾嗎?
“是,可她這一打算走,花柳顏便著急著否認,姑娘她……”
最後,了解完全部經過,即便不知為何,白寧徽也明白此事作準了。
倘若曼曼真的汙蔑了花柳顏,她大可以出來求個公道,更不必要殺人。
可這樣一來……
真是個破事!
難怪連曼曼也不願意多,想來是怕膈應人吧,他也不該多問,想想就惡心。
那夜若是真被她得逞了,自己豈不是背了大罪?
想到此處,白寧徽的眸光,滲饒陰寒,就這麼死了,還真是便宜她了。
等回到屋裏,看到暖融融的被窩裏,安安靜靜躺著個香甜可口的白嫩可人兒,他霎時鬆了一大口氣。
“曼曼,還好有你在。”
白寧徽眼裏的柔波,仿佛要把人溺死,他忍不住就爬上了床,又摟又抱,粘在臉上親得忘乎所以。
“嗯……”
和曼曼不樂意地挪著臉。
“嗬……”
白寧徽鬆開了一些,滾燙的唇瓣移到她的耳邊,“曼曼,吃飯了,起來。”
……
今日相府迎來了貴客。
“王老將軍,逸紅的死,實在牽扯太大。”
書房中,花鴻誌老淚縱橫。
“牽扯多大!你今都必須給老夫一個交代!”
死去王氏的生父,花旭堯的親姥爺,前任翰州府大將軍王高旻,今日便是帶了一眾老部將,來丞相府討個公道!
前些日子才剛收到女兒訴苦的來信,他一路趕回,卻沒想到,連人都沒了。
他年事已高,家中獨子當年就死在了戰場,如今隻剩這麼一個女兒,竟也沒了!
要不是他體魄強悍,如今怕也要直接背氣去死了!
結果,花鴻誌這王鞍,比他還先哭了,他今日非要把他宰了!
眼看王高旻虎目瞪得駭人,那硬朗的牙齒仿佛張嘴就要咬過來,花鴻誌是真的很怕。
“老將軍!這事情,牽扯到上頭啊!”
“什麼上頭!”
王高旻大喝一聲,又嚇得花鴻誌脖子哆嗦。
這老頭怎麼聽不明白話呢,還真是那王逸紅親爹啊。
“就是……”
花鴻誌不敢大聲,極力用嘴型不停地念——“皇上,王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