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寧徽落地,差點站不穩。
和曼曼嚇了一跳,緊緊抱住他,“你沒事吧?”
要不我來抱你飛?
白寧徽幽幽看了她一眼,粗喘了兩口氣,把人抱穩後,大步朝寢屋走去。
這期間,借著寬袍遮擋,他的動作越發大膽了起來。
“白、白!王爺!”
和曼曼渾身滾燙,想躲也躲不開。
白寧徽突然腳步一停,捏住她的下巴,將她的頭一下抬起。
“叫我什麼?”
和曼曼紅豔豔的小臉有些茫然,“王爺……”
白寧徽心口一疼,“走了三個月,連我名字都不記得了,對嗎?”
和曼曼眉頭微蹙,這就開始了?
她屏了屏呼吸,好聲好氣道,“沒有,直呼名字,不是不禮貌嗎?”
“嗤……”
白寧徽忍不住笑了,卻笑得那麼冰冷。
“禮貌這兩字與你有何幹係,和曼曼?”
和曼曼撇撇嘴,“好,白寧徽,你有什麼想問的,就別憋著了。”
白寧徽火氣一下子上漲,“我想問?不是你該老實交代?!”
說到最後,白寧徽幾乎是用吼的。
和曼曼嚇得心髒狂跳,趕忙抱住了他。
“不氣不氣。”
白寧徽又喘了幾口氣,腳步重新邁開,三兩下就回到了寢屋,連門都顧不上關,將人狠狠扔在床上。
和曼曼忍了忍背上的疼痛,自覺脫了鞋子,盤坐在床上。
“好好好,我交代,你……你先別做什麼,先認真聽如何?”
她看著白寧徽野獸般的眼神,有點害怕。
這交代事情也該有個良好的環境,不能……不能邊做某些影響神誌的事,邊交代吧?
可惜,某人的想法,居然跟她徹底相反。
白寧徽袍子一甩,幹脆利落地傾身上來,那模樣簡直是要吃人。
他緊緊盯著眼前自己朝思暮想的女人,指尖不斷摩挲著她的臉,整顆心都不自禁地泛酸。
“你就這麼不愛我,一心想離開我對嗎?”
這話說的……
和曼曼揪心的疼!
“沒有沒有,我愛你的,我沒有想離開你,都是意外!你信我好不好?”
原本還在練縮骨功的她,被白寧徽這麼一示軟,頓時全身的細胞都投降了!
她手腳並用,直接把人抱得團團圓圓,生怕不夠誠心,表達不了她話裏的真誠。
白寧徽這三個月來的滔天怨氣,因為這句話,這個動作,直接撤了一半。
整個王府因此,連空氣都變得清新舒暢。
可不行,還有一半的怨氣沒發泄。
白寧徽一把將她的手掀開,“那你說!三個月來發生了什麼!你是不是!是不是……”
他問不出口。
一想到她有可能被別的男人碰過,占有過,他除了想死,沒有別的念頭。
他悲傷的表情,讓和曼曼更是心疼得恨不能把心肝脾肺腎都掏出來給他。
又一個熊抱,“沒有沒有,我好好的,我三個月來……”
咦?
有三個月?
算了,時間他說的算。
她小臉板磚一樣,一本正經,“我都在昏迷當中,這不,我剛醒來就馬不停蹄趕回來了。”
“你以為我會信你!!”
白寧徽嘴上怒吼,心裏信了一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