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後兩人睡了一覺,又窩在床上瞎鬧騰了一陣,便起身吃飯吃飯,吃藥吃藥,賞月賞月,聊天聊天。
七弦給白寧徽看診,竟驚訝地發現。
不過半日,他破敗虛靡的髒器肺腑,竟是極快地複蘇。
七弦偷眼打量著王爺的神色,從前的死氣盡散,慘白裏透著紅潤,像個小姑娘,咳咳……
“王爺,您隻要保持這樣的心情,每日進食屬下備的藥膳和湯藥,不出一個月,保管生龍活虎。”
“一個月?”
白寧徽紅潤的臉頰,好似天邊的即將消失的雲霞,霎時暗沉。
七弦臉一方,難道王爺要跟他講價?
他可是神醫!這才能不出一個月,要去外頭,誰不得養個半年!
“王爺,不是不報,時候未…”
“你說什麼?!”
和曼曼大笑,“他說你活該。”
白寧徽瞬間轉移了怒火,掐著她的兩邊臉。
“是誰惹的禍!”
和曼曼舉手求饒,“是我是我,我的錯!但我…也沒叫你不吃飯啊!”
再掐,“你不在,我吃什麼!”
和曼曼:???
七弦默默收拾藥箱,先溜一步。
臨走前,趴在門前叫了一句,“王爺,這一個月請您務必要克製!”
溜——
白寧徽指尖一頓,頓時烏雲罩頂。
和曼曼趁機拉扯下臉頰上的手,“一定要聽大夫的話哦,要健健康康地陪我,你想,要是你現在任性,導致以後不能孕育子嗣,是不是很糟糕?”
白寧徽頭一扭,不聽不聽,王八念經。
和曼曼實在不想每晚要花心思與他對抗,隻好摟住他做心理工作。
“若是你乖乖的,我可以答應你一個要求,還每日喂你吃飯,幫你穿衣伺候你,如何?”
白寧徽眼睛轉了一圈,朝肩膀上的小腦袋斜去。
“每日一個要求。”
和曼曼身子一僵,這小子得寸進尺了!!
“不行就算了。”
白寧徽又將頭扭開了。
“行行行。”
和曼曼麼了他臉一下,算是蓋章作數了。
白寧徽美得不行,還慶幸晨時讓二月給他去了胡渣,否則這丫頭得躲遠遠的。
有了和曼曼喂飯,白寧徽隻管張嘴,一口接一口。
到了晚上就尷尬了——
“伺候本王沐浴。”
和曼曼:“……”
“別傻站著,衣物在櫃子裏,拿完跟上。”
和曼曼:“……”
“這是屬於你伺候的一部分,還不算我提的要求。”
和曼曼:“……”
沒辦法,和曼曼埋頭苦幹起來,開始幫他收拾衣物。
“你粘著我,我不好動。”
和曼曼轉頭瞪向身後環抱著她的,隨身掛件—白寧徽。
“那是你能力不足,自己想辦法。”
和曼曼磨了兩下牙,繼續將他櫃子裏的衣服攤開來看看是什麼。
等礙手礙腳地收拾全了東西,白寧徽讓二月拿上,自己摟著她朝溫泉前行。
這架勢是打算和她寸步不離了。
砰——
院門關閉。
白寧徽絲毫沒有掩飾眼底的期盼,“為本王解衣。”
和曼曼點點頭,老實地為他解衣服。
兩人的關係早就親近到不得了了,脫個衣服嘛,她OK的。
可是,才解開腰帶,手就被扣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