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這太狠了,居然每根柱子,都是一個木雕作品,每一根都不一樣!”
和曼曼看得太稀罕了,對著麵前那根柱子觀察,居然是位老人提著鳥籠,鳥籠鏤空,一隻小鳥呆在裏頭。
等等,這個拇指大的鳥籠,好像可以打開!
哇靠!這地方她可以玩一年!
白寧徽也發現了這個問題,所以扯著她就走了,不讓她多玩。
“你若喜歡,我讓五葉把王府裏的柱子也雕了去,在別人府上不許沒規矩。”
湯其司卻很善解人意,“無妨,和姑娘若是…”
白寧徽一瞪,“閉嘴!”
湯其司迅速收聲,沒有任何遲疑。
王爺到底是喜歡這姑娘,還是不喜歡,他好難把握。
一路上,和曼曼的脖子都是歪著的,目不暇接這個詞,就是用在此刻的她身上。
白寧徽氣惱,俯身咬著她的耳朵,“曼…曼…眼裏沒我了?”
和曼曼一驚,頓時扭頭,“有有有,眼裏都是你!”
白寧徽這才舒了心,攬著她往侯府花園深入。
湯其司算是看明白了,隻是沒想明白,王爺為何會變成這模樣了,有點嚇人。
早在湯其司回京之前,這座荒廢的府邸便已經由戶部出錢修繕完畢,府中暫時沒有下人,同樣是由朝廷遣派內眷府統籌。
今日鳳京一眾大小官員前來恭賀,皆在意料之中,內眷府已然安排好了茶點席宴,不需要湯其司操半點心。
所以,他隻管一路招待王爺。
隻是……
“王爺,這人,您還管嗎?”
一痕手裏還提著湯成武。
湯成武嘴巴被什麼東西塞住了,一直沒能出聲。
白寧徽回頭,“這人是誰?”
湯其司也跟著回頭,他打量著湯成武裹著布的臉,心中有些猜測。
一痕:“就是叫您外甥的那人。”
外甥?
白寧徽有了那麼一個人選,便讓一痕把他嘴裏的東西取下。
“徽兒!!!”
湯成武含冤受屈地大叫!
這聲音,白寧徽和湯其司都聽出來了。
白寧徽蹙眉,“膽敢對本王無禮!掌嘴!”
湯成武:“徽…”
啪——
一痕超快速地一掌將人抽翻。
這家夥,可不就是湯成武嗎?
他懂,所以必須趁著現在,馬上打!
湯成武堪堪止住血的臉,被一痕打得直接爆開!鮮血噌噌噌地從白布中滲出!
一不做二不休!
湯其司立即出聲,“把這大逆不道的家夥,扔出去!”
“是!”
一痕扯住湯成武,掉頭就走,雷厲風行
於是,侯府的風光,欣賞不到一刻鍾,湯成武就被屈辱地扔出了府門。
外頭的賓客陸續進府。
看到有個人被扔出,許多身份尊貴的賓客沒理會這等小事,排在末尾的幾人卻是認出了他。
“唉,這老頭,剛剛勸他了還不聽,這下慘了吧。”
“別說,他剛剛叫王爺外甥,王爺居然沒殺了他,你說會不會又是那位人美心善的姑娘勸解?”
“定是定是,否則不能。”
眾人一邊閑談,一邊攜著禮品湧入侯府。
湯成武看得眼眶通紅,那些東西……都應該是他的!
侯府的園子裏,地上鋪著散席,眾人隨意入座。
寬大的方案,可一次圍坐許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