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白寧徽趕去皇宮。
“說,昨日都做什麼了?!”
今日正好不用早朝,白寧燁躺在長案後懶洋洋的模樣。
“啊?沒做什麼啊,就是去找東方庾玩了。”
“東方庾?他不是應該去京營報道!”
白寧徽冷著聲,脫了鞋子就要踩他的臉!
“唉,不是,皇兄你不知道,東方庾這小子獸性大發,居然想把我……所以我一個反抗,就把他……”
白寧燁興致勃勃地躲開他的腳,與他說著這個好消息。
白寧徽幾乎一聽就明白,“你是不是瘋了!他一個將軍當得好好的!你去碰他?!”
白寧燁絲毫不在意,摟著他的肩膀一起坐下,“我聽戶部說啊,鳳京男兒比女兒多太多了,皇兄你知道什麼意思嗎?”
白寧徽嘴皮子一扯,僵硬地笑笑。
“知道,女人這麼少,你也用不著設後宮了,把她們都散了吧。”
白寧燁腦袋歪去,“這麼說來,也不是不行啊,但我說的不是這個,是東方庾要當男人,就會浪費一個女人!明白嗎?”
白寧徽長眸一斜,“你要尋借口是你的事,但可別把事情鬧大,小心他舉兵造反!”
白寧燁眼睛笑眯成一條縫,“不會不會,我有分寸,看得住他。”
本該去軍營的東方庾,大步跨過被白寧徽和天祿大師打架弄碎的牆。
當時他的要求太高,以至於鳳京建牆的材料居然湊不出來!
結果還沒蓋到大腿根就停工了。
“將軍——這裏是王府。”
二月無語地看著他。
“本將軍知道,我又不是傻子!”東方庾寒著臉,輕車熟路地往七弦院子走去。
“嗯,可您不知道王府不能擅闖?”
二月執著地跟在他身後。
“我有擅闖嗎?我這不是光明正大走進來的嗎?”東方庾頭也不回地邁入蟲草居,“七弦人呢?!”
二月麵無表情地看著他,“送藥給姑娘。”
於是,東方庾又一路前往白寧徽的寢屋。
二月陰魂不散,“這不好。”
“七弦!出來!”
東方庾忽略二月,徑直來到屋門前嚷嚷。
七弦剛放下藥碗,聞聲出屋瞧著,“東方將軍?”
“給我看診!”
東方庾目光掃過屋內,欣慰地發現白寧徽不在,幹脆利落地坐在和曼曼身旁,擺上手臂。
和曼曼乖巧地喝著藥,微勾的眼尾瞥著他的架勢。
“你有病嗎?”
“你才有病。”東方庾不客氣地回懟。
和曼曼撇撇嘴,“我可沒在罵你,你是不是姨媽來了!”
“姨媽?我好像沒姨媽。”東方庾認真地想了想。
七弦依言給他把脈,“將軍您似乎……腎虧?”
“你說什麼?!”東方庾險些拔刀砍死這個庸醫!
七弦嚇得倒退兩步,“不是不是,把脈不準的,您再給我一次機會!”
和曼曼在一旁捂嘴偷笑。
“哈,反正你是個姑娘,腎虧又不算大病,七弦你說呢?”
七弦點點頭,看到東方庾冰箭般射來的眼神,又立即搖頭!
“我是讓你給我瞧瞧,我有沒有懷上孩子。”
“噗——”
和曼曼剛送進嘴裏的藥,直接大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