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修涵聽到消息後,大張旗鼓地派人去保護念念。
夜裏,聽到手下回報,任兆瑞坐在府中,臉色蒼白。
“四殿下難道知道是我?”
如果是這樣,那事情就不妙了,他還不想與對方交惡。
可如果已經暴露,那個念念不死,他更是不甘心。
這時,一個婀娜的身姿緩緩踱來,“老爺,怎麼不歇下?妾身等著您,身子都涼了。”
任兆瑞擺擺手,“自己先睡吧,我正煩著。”
“煩什麼呢?與妾身說說,您知道我是最聰慧的。”女人水蛇般纏入任兆瑞的懷中,直勾得他心猿意馬。
“還不是那個念念!”
“念念啊,一個小姑娘罷了,老爺不喜歡,就叫人打她一頓解氣可好?”
“哼!我倒想!從前她有四殿護著,現在皇上都不讓他們見麵了,他還護著,我怎麼打?!”
女人笑得魅人,“老爺,難不成四殿還能護她一輩子嗎?等四殿不在意了,您再動手不遲啊。”
“怎麼不遲了,過幾日夜宴,念念就會被召進宮,未必不會借機重新纏上四殿,我豈能眼看著發生!”
懷裏的女人點點頭,似乎也覺得不妙,“四殿護著……您下不了手……不如這樣如何,等夜宴那日,人多眼雜?”
任兆瑞一聽,覺得有戲,卻不到兩息,搖頭否決了。
“宮裏豈是說進就進的,何況我絕不能為了一個小小的女人,給自己挖坑!”
如果倒黴被查出,自己一輩子就毀在這了。
女人看著他沒出息的樣子,心中冷笑,“其實,老爺用不著自己辦,江湖中,有的是接生意的人…”
是夜,穎都這座不夜城,風塵仆仆地出現兩個異地外客。
“臭小子,這回要再找不到那丫頭,你就給我滾回相西家,繼承家業!”
相西洲尷尬地撓撓頭,“哥,你信我,隻要跟著白寧徽,和曼曼肯定能找到,你也要有點耐性。”
相西歸信夠了這小子的胡言亂語,“我們跟著白寧徽,把整個大辛轉了個遍,如今還來了南澤,看來,南澤也得轉個遍!”
相西洲瞥了眼男人,“哥,我不是跟你建議過,再生個小家夥出來,如果你早點聽我的,現在孩子都六歲了。”
和曼曼活沒活著,連白寧徽都不確定,這家夥也不找點別的路子走。
相西歸一腳踹翻相西洲座下的馬。
“就隻管我要孩子?我讓你生你不也沒生!”
相西洲一時不察,連人帶馬撲倒在地,拍拍屁股瞪著他,“我練的功夫不能泄陽氣,哥你知道的啊。”
“嗬,你練的,難道不是跟我一樣的功夫,你不能泄,我就能?!”
“你既然都破功了,還計較什麼?”
相西歸實在懶得與他再爭論了,自己破功了一次,身子損得厲害,哪裏還敢再亂來,最好那白寧徽好好給他找人,否則拿命來還!
“我信不過你,我要去永夜殿掛牌子。”
相西洲扶穩可憐的馬兒,重新坐了上去,“也行,但錢你自己出。”
相西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