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瀟聽到從唐穎還有許長生他們這些陰險狡詐者口中,出“公平”“公正”這種字眼來,心中一陣發笑。
“是啊!楊瀟他臨摹十大傳世名畫,根本就是投機取巧作弊。”
“對,所以嚴格來,這場繪畫比鬥,應該是聖師獲勝。”
其他想要攀附聖師的中原勢力們,也都跟著附應。
“哼!你們這根本就是再強詞奪理,詭辯,輸不起還的這麼冠冕堂皇。比鬥前,你們又沒過必須是自己原創畫作嗎?現在發現比不過我姐夫就找這借口,也不害臊。”唐糖氣鼓鼓道。
林衝冷笑道:“你們楊瀟投機取巧作弊,那好,聖師他也可以臨摹十大傳世名畫。”
“臨摹?那是投機取巧之輩才做的事,我師父根本不屑於做。”聖師大弟子傲然應道。
唐穎等人,立即和唐糖林衝展開唇槍舌劍,雙方你來我往,言辭犀利交鋒,互不相讓。
兩方人是公公有理,婆婆有理,理據力爭,唐糖就像是一隻炸毛的母貓,怒道:“那你們究竟想要怎麼樣?”
“也不想怎麼樣,楊瀟這臨摹畫的十大傳世名畫作廢,他重新畫一幅自己獨立的原創畫作,來跟我們聖師的水墨竹圖相比就行了。”唐穎朱唇輕啟道。
唐糖很不服氣:“憑什麼要我姐夫重新畫一幅原創畫作來比,而不是讓你們聖師,臨摹十大傳世名畫和我姐夫相比,看誰畫的好誰就獲勝。”
“怎麼?莫非是楊瀟不敢?畫不出原創畫作來?”
“哈哈哈!一個隻會投機取巧,臨摹別人畫作的人,他還指望能畫出什麼原創畫作。”
“楊瀟,你要是畫不出來,那乖乖認輸。”
唐穎他們一臉人得誌,冷言冷語。
“姐夫。”
唐糖與林衝,目光都不由自主投望向楊瀟,一切還是需要等他定奪,拿主意才行。
從始至終,楊瀟臉色都保持一片平靜,看唐穎跟許長生他們像是醜一樣上躥下跳,他冷笑一聲:“既然你們不服我畫的十大傳世名畫,是臨摹之作,既然你們想要看我的原創畫作,那我就滿足你們,睜大你們狗眼看好了。”
“嗬!楊瀟,要是不行,就別逞強。”
“是啊!免得丟人現眼。”
中原其他各大勢力,也是低語不斷。
“這楊瀟畫原創畫作,你們覺得能比過聖師嗎?”
“我看有點難。雖然,他臨摹的十大傳世畫作是很出彩,但臨摹和自己原創,根本就不再一個檔次,一個在,一個在地,猶如雲泥。”
“聖師的畫功造詣非凡,他的那副水墨竹畫,無論是畫功、布局還是意境表現各方麵,即便比起有畫竹第一人的板橋先生都不遜色,這楊瀟想要憑原創畫作超過,難啊!”
眾人看向楊瀟,都是搖頭歎息,不看好。
在他們眼中,楊瀟這一場輸定了,一個靠臨摹企圖戰勝他人的人,算什麼垃圾?他們心中,早已將楊瀟判了死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