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晚霜大驚,周圍沒有人,她根本無法求救。而烈淵沉就算能對付得了這條瘋狗,恐怕被咬一下抓一下,也可能生病!
情急之下,賀晚霜四處張望,卻看到一旁有個石墩。
石墩不大,看起來也就和小孩子坐的小石凳一般大小。
她也不知道哪裏來的力氣,抱起石墩就衝那條狗砸了過去!
那條狗當時剛剛被烈淵沉打得暫時鬆了口,正要跳起來準備再度攻擊的時候,腦袋突然被砸,頓時,發出一聲慘叫,倒在了地上。
它掙紮了兩下,終於站起,卻再也不敢攻擊二人,而是轉身一瘸一拐,很快消失在了視線。
賀晚霜依舊還維持著剛剛扔石墩的動作,隻是,雙手後知後覺地發著抖。
烈淵沉轉頭,就見著她僵硬地站在他身側,渾身顫抖的模樣。
他的襯衣被撕掉了一角,身上卻是沒有任何傷痕,原本以為今天怎麼也可能掛彩的,卻因為她剛剛的勇敢,幸運脫險。
“晚霜?”他叫了她一聲。
她抬起眼睛,眼底有淚光。
“沒事了。”他打量著被嚇壞了的她,下一秒,將她抱進懷裏。
此刻,才發現她被嚇得渾身冷汗,身子還在打著顫,縮在他懷裏,一動不動。
也是此刻,他才發現,她真的很瘦,個子也很小,手臂纖細,剛剛也不知道是怎麼抱得動那麼大個石墩的。
“手沒扭傷吧?”烈淵沉低頭問。
賀晚霜搖頭,剛剛受到驚嚇後的眼淚,這才滾了出來。
他就隻穿了一件襯衣,她的眼淚浸濕了他的襯衣,落在胸膛上,卻仿佛浸到了他的心裏。
他頭一次衝她溫柔輕哄:“沒事了,就一隻瘋狗而已,我們打傷了它,它不敢再來了。”
她這才悶悶地道:“我以為它要咬著你了。”
他呼吸一頓,隻覺得心弦驀然被撥動,將她從懷裏拉出了些許,垂眸望著她:“你在緊張我?”
賀晚霜被烈淵沉這麼一問,這才意識到什麼,她想搖頭,又怕他生氣。如果點頭,又怕他說些什麼讓她臉紅的,於是垂著眸子不吭聲。
然而,他卻笑了:“老婆,你分明是在擔心我。”
說罷,他突然抬起她的下巴,然後低頭吻了下去。
雙唇相貼的一瞬,他的手指就順勢插入了她的頭發裏,她後腦頓時被他的力道壓得抬起,身子不自覺後仰,唇瓣也因此而微微張開。
他便趁機長驅直入,重重地闖入她的甘甜裏,侵占了她所有的呼吸。
她有些驚,不自覺地想要躲開,而他的力道卻很大,雙臂仿佛不可撼動的鋼鐵一般,將她整個身子完全揉壓在他的懷中,揉得她全身都在發麻。
她不知道該怎麼辦,隨著氧氣的缺失,整個人越發得混沌,隻覺得麵前的男人仿佛帶著一種狠勁兒,一步步蠶食鯨吞著她,最後總會要將她吃到渣都不剩。
她的額頭開始滲出細細密密的汗珠,也不知道是緊張還是因為什麼,她感覺他有力的手臂帶著她,往一旁的古城牆那邊靠了過去。
頓時,遠處天際的最後一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