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隻有這樣嗎?
不,最讓人痛苦的是,白的時候,他會永久的忘了她。
然後,在那些山丘與海浪之間,重複著那孤身一饒每一日,等待著她的到來,完成一個循環。這,就是守護者的命運之輪嗎?這,就是他必須完成的宿命嗎?
子虛苦笑著,自記憶與痛苦中醒轉過來,抬眼環顧,發現星辰號被傳送了過去。
於是,他畫出一個鏡麵,亦從這片空消失。
傳送前,無憂失去了意識。
而此刻,她是被子虛給勒醒的。
男人趴在她的頸窩,將她抱得緊緊的。
無憂掙紮了下,沒有掙脫開:“你怎麼了?”這人渾身上下透著一股子不對勁。
“我記起來了,我記起你了,記起了所櫻”他。
“啊,這不是好事嗎?”她又嚐試推了推。
子虛眼底劃過一絲哀傷,但聲音依舊聽不出情緒:“不好,因為我就是那隻鯤,你看不見的那隻。”當我是鯤時,我記得你,當我是人時,我會忘了你。
“你什麼,我聽不懂。”無憂皺眉。
男人鬆開手,整理了一下女孩的頭發,露出一抹溫柔好看的笑。
“真好看。”他
無憂粲然一笑:“那是,本神……那個本姐生麗質!”差點漏嘴了。
女孩今沒有穿那一身白裙,穿的白色運動服。但是,男饒眼睛,如同那一日山丘海浪雲朵的重疊,她從山坡上,緩步朝她走來。
那時候,她的眼睛是那麼的好看,如同裝著漫的繁星。
然而,他的身影正在變得透明。
無憂發現了子虛身體的變化,聲音急切了一些:“你到底怎麼了?!”
他突然溫柔地環抱住她,聲音很輕地落到她的耳邊:“假如我忘了你,請你記得,我喜歡你。”十分,喜歡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