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是個重要日子。
廢掉肖鳴飛的手筋腳筋,廢掉林承安與白禍的靈覺,是最後幾人定下的懲罰。
趙根生,受萬蠱噬心之苦,至死方休。
至於茅山掌門的一張臭臉,諸人也隻能裝聾作啞了。
竹台上是肖鳴飛三人。
趙根生被高高吊起,隻一聲令下,便會有刀出鞘割斷繩子讓他落入下麵的爐鼎。
爐鼎中是苗疆萬蠱。
“萬蟲齧咬之苦,趙根生一大把年紀了,能撐過多久,五分鍾?”江子航一臉笑意的道。
他身旁是周銘,周銘很不客氣的懟了他一下,嶗山道士瞪大眼睛,顯然是沒想到茅山掌門竟然會做此舉動。
“過分了吧,各位。”周銘沉聲道:“廢掉靈覺,就等於是廢了這兩人做道士的資格,當真要做到這個地步?”
台上執行人已經按著三人跪了下來。
肖鳴飛緊咬著牙關,顯然隱忍到了極限,周銘回頭拋給他一個眼神,才讓他緩緩安靜下來。
負責按著他的兩個執行人有些顫抖。
這可是肖二爺啊!
靈覺是察覺世間妖邪的能力,如果一個人連靈覺都沒有,這輩子再刻苦也成不了道士,同樣,一個人如果靈覺很敏銳,那也隻能他適合做個道士。
就像手指長的人適合彈鋼琴,但不是每個手指長的人都有悟性。
“周掌門笑了,一點也不過分吧。”張文傑皮笑肉不笑道:“白禍和林承安已經不是第一次了,三年前我可以理解為年輕人心高氣傲,可如今呢?”
“老東西真有臉,如果柱子上綁的是祁玨你再這麼話?”周銘咄咄逼人的指著張文傑道。
張文傑輕輕拍了拍道袍,雲淡風輕道:“如若祁玨犯錯的話,我自然不會包庇他。”
“好!”青年朗聲鼓掌,張文傑疑惑抬頭,當看到青年時,卻是臉色大變。
周遭人群也引起了軒然大波,顧乘隱約能聽到什麼“張三爺”一類的,卻聽不太清。
“祁玨持刀傷了顧乘,老東西你可能不知道顧乘是誰,但是他是我飛哥的客人。”張三爺坐在木房屋頂上打了個嗬欠接著道:“其二,他昨夜欲圖傷害茅山掌門。”
又是一陣軒然大波,人群顯然已經有些騷動。
左飛沉聲喝道:“安靜!”
完,他仰頭看著張三爺冷笑道:“老頭子我年紀大了,不習慣仰視別人。”
張三爺嗬嗬一笑:“老東西,這個時候倒是跳出來裝大爺了。”
他一手抓著屋簷,就這麼直接翻了下來,落地後緩緩起身看著左飛道:“左掌門,真是苦己為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