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師的靈魂之力達到一定的強度,方可直接用靈魂之力探查別人識海,獲取別人記憶。不過這種辦法很不人道,一般少有人用。而鷹鱗甲,竟然一言不合就想用靈魂之力搜索韓宇的識海,其心性之歹毒,可見一斑。也隻有這樣的人,才能以喂陣的方法破陣,做出慘絕人寰的事情。
這種人在世上多活一,就是一個禍害,是齊師中的敗類。韓宇很想把鷹鱗甲斬殺,可惜現在還沒有那個實力。
鷹鱗甲的靈魂之力到達韓宇眉心之前,便猶如碰到了南牆,被一股更為強大的靈魂之力擋住,再也無法逼近一步。
“你……”鷹鱗甲立馬收回了靈魂之力,忍不住向後倒退了兩步,一臉不可思議的看著韓宇。他是修煉出四個詛咒的中級卸嶺力士,而韓宇隻是修煉出一個詛咒的低級卸嶺力士,他的靈魂之力竟然沒有韓宇的強大,簡直不可思議。
韓宇嘴角微微翹起,露出了一抹冷笑,他雖然是低級卸嶺力士,但靈魂之力堪比高級卸嶺力士,鷹鱗甲和他玩靈魂之力,簡直是自取其辱。
蕭張和跟隨鷹鱗甲前來的中年男子,都有些莫名其妙的看著鷹鱗甲,鷹鱗甲隻是和韓宇對視了一眼便被嚇得臉色大變,韓宇的眼神有那麼可怕嗎?
“哼!”鷹鱗甲冷哼了一聲,身子一震,恐怖的氣息猶如蒼山壓落,衝向韓宇。大廳之中的桌椅板凳,頓時啪啪啪的爆碎開來。
“鷹長老,你這是何意?”蕭張嚇了一大跳,身子一橫,擋在了韓宇身前。
“不自量力!”鷹鱗甲不屑的撇了撇嘴,氣息一壓,魂武三重的蕭張,便直接倒飛了出去砸在一根柱子上,大口咳血。
而那恐怖的氣息,全部向韓宇洶湧而去。
“是誰這麼大膽,敢在我流雲宗傷人?”突然一聲爆喝傳來,韓宇隻聽到一道風聲響起,身前便出現一道消瘦的身影。
這身影不算高大,而且還很瘦,此時站在韓宇麵前,卻讓人有一種高山仰止的感覺,無論鷹鱗甲的氣息如何強大,都無法越過這道身影。
“你是何人?”鷹鱗甲有些驚訝,沒想到一個區區二流門派,竟然有人能擋得住他的氣息。
“秦元!”老者沉聲道。
鷹鱗甲目光一寒,哼道:“滾開,不然別怪我不客氣!”
秦元冷冷的道:“笑話,有我秦元在此,我看誰敢動我流雲宗的人?”
韓宇不禁為秦元的話感到震撼,鷹鱗甲代表的可是劍神穀,劍神穀在流雲宗麵前,絕對是高高在上不可得罪的存在,然而秦元竟然為了韓宇,絲毫不把鷹鱗甲看在眼裏,這是已經準備和劍神穀決裂了。
“轟!”鷹鱗甲沒有多,一掌便拍向秦元。哪怕秦元是一宗之主,但在他眼裏,什麼都不是。
麵對鷹鱗甲恐怖的一掌,秦元卻是麵不改色,一掌迎了上去。頓時隻聽到一聲大響,接著鷹鱗甲便是悶哼了一聲,身子倒飛出去砸在了一根柱子上,忍不住哇的一聲吐了一口鮮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