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販子帶著裝的滿滿的錢包,開著貨車離開興高采烈的離開,剩下的五個孩子各自跟著買家走上了山路。
年紀最大的七歲男孩似乎明白了什麼,默默地抹著眼淚,哭的鼻涕眼淚一大把,但他不敢哭出聲,唯恐買了他的人家像人販子一樣打他。
最的冬瓜則被那三十多歲的女人抱起來,飛速朝著山路上攀爬。
另外一個女孩比江朱大三歲,身上穿著粉色的泡泡裙,現在也髒的看不清樣子了,她稍微能記事,不停的吵嚷著要爸爸媽媽,被買她的男人,甩手過去兩個耳光,打的鼻青臉腫,連哭都哭不出來。
江朱自己是被一個四十多歲的女人抱著,那女人抱她很緊,在看到江朱身上的衣服後,眼神裏帶著明顯的心虛。
他們再怎麼喪心病狂,也知道這群孩子是從好人家裏拐走的,心裏當然會害怕。
農村人多多少少有些迷信,講究報應,和人販子交易本身就在犯罪。
到黑時分,五個村民把孩子帶進了村裏。
此後幾,江朱的名字被強行改了,爸爸媽媽也換了人,還被買她的那戶人家強行灌輸奴·性思想,所有人都跟她,她是男孩來福將來的老婆,必須對八歲的來福百依百順,如果她不好好聽話,他們就會打她,直到把她打到聽話為止。
江朱當然選擇聽話,她又不是真的三歲。
另外的四個孩子也在菜花村,不過他們從來沒有碰過麵,那幾戶人家怕出事,把買來的孩子藏的死死的,想等風聲過去了,孩記憶模糊了,再讓他們出來活動。
再次見到冬瓜時,江朱已經五歲了,白皙的臉蛋變得瘦削,頭發又黃又髒,因為沒有足夠的營養,她脆弱的像一株打不了骨朵的花。
冬瓜不僅改了名字,還長高了,穿著舊舊的棉衣蹲在屋門口,拿著一根木棍,腦袋低低的,不知道在做什麼。
李來福拉著江朱的手走過去,伸手推了他一把,“吳招財,幹什麼呢?”
冬瓜抬起頭,露出髒兮兮的臉,看到江朱時眼睛亮了起來,顯然還記得她,“姐姐……”
“什麼姐姐!”李來福一把將他推倒在地,“這可是我老婆!”
十二歲的男孩已經知道善惡,但李來福並沒有克製自己的壞脾氣,“什麼是老婆你知道嗎?老婆就是我再長大一點,就能讓她給我生孩子,我媽了,等我十八歲就可以把她辦了。”
四歲的男孩顯然聽不懂他的意思,被推倒了也不哭,茫然的望著江朱,一臉的問號。
李來福冷哼一聲,“看你這個傻帽,也不知道我在什麼,真是晦氣。”
完,他摳著江朱的肩膀把人帶走了。
冬瓜呆呆的坐在原地愣了一會兒,站起身追過去,“姐姐……”
在房子裏吃飯的李春梅聽見聲音趕緊追出來,一把把他從地上抱起來,“你這個死孩子,又想跑哪去,再跑把你腿打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