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被人追殺?”
雖然是問句,但她的神情卻是篤定的。
男人饒有興趣的揚眉:“你不怕我?”
“我為什麼要怕你?”
男人在她麵前停了下來,寧言才驚覺,這個男人竟然長得出奇好看……不,應該是美,擁有讓女人都自慚形穢的美貌。
隻是他邪惡黑暗的氣質和手臂結實的肌肉線條,都在提醒著她,絕對不能招惹這個男人。
嘈雜的神曲播放完畢,靜的可怕的包間中,是手槍上膛的冰冷機械聲。
槍口抵在她的額頭:“信不信我立刻殺了你?”
聽到門外的叫囂,寧言淡笑著問他:“殺了我,你打算怎麼脫身?”
男人微怔了下,狹長的眸中掠過一抹戲謔:“就憑你?”
打掉抵在額頭的手機,摟住他的脖子倒在了沙發上,讓男人壓在她身上。
腳步聲越來越逼近,寧言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脫掉男人身上的襯衫。
在門被踹開的瞬間,拉下他的身體,讓他的臉緊貼著自己臉頰,在他耳朵低聲叮囑:“別動!”
“媽的,又是一對狗男女!”
“接著找,他受了傷跑不遠,今無論如何都要斬草除根!”
男人們粗俗不堪的笑罵聲越來越遠,寧言拍了拍身上沒有動靜的男人:“還不起來?”
想趴著占便宜占到什麼時候?
活了三十年,他還是第一次知道,女人的身體竟然這麼柔軟,舒服的讓他不舍放鬆開。
還有她身上淡淡的香味,跟那些俗氣的香水味道完全不同,讓他不覺得討厭,甚至想一直沉醉其中。
放在寧言腰間的手無意識的向上挪了下。
寧言出於本能的縮了下身體,立刻意識到自己被耍流氓了。
眼神決絕,屈膝牟足了勁狠狠頂在男人的兩腿之間。
痛苦的悶哼聲落入耳畔,寧言推開他,凶神惡煞的擰住他的胳膊:“姑奶奶好心救你,你竟然敢吃我豆腐!自己選吧,想要怎麼個死法?”
男人卻虛弱的對她笑了下。
雖美男計對她來完全免疫,但他的這個笑容也讓寧言體有了春暖花開的感覺。
後知後覺察覺到濕意,寧言低下頭,這才發現自己的衣服被血浸透了。
鬆開氣若遊絲的男人,沒好氣的詛咒:“臭流氓,流血流死你算了!”
也許是空腹喝了太多酒,回公司的途中,靳夜寒胃痛難忍,閉著眼靠在車椅上假寐休息。
迷迷糊糊中,他看到寧言腥紅著眼,手持滴著血的利刃,瘋狂的衝他叫囂:“靳夜寒,你究竟想怎麼樣?我究竟要怎麼做你才肯放了我?”
他看到自己渾身是血的逼近她,徒手握住了她手中的利刃:“寧言,我該告訴過你,就算是死,你也隻能死在我身邊!”
畫麵一閃,別墅火光滔,她掙紮著從輪椅上站起來,用自己的身體護住昏迷的他,撫著他的臉頰呢喃:“靳夜寒,如果有來世,希望你再也不要遇見我,再也不要承受這些痛苦。”
突然而至的手機鈴聲,將沉於夢境中的他驚醒,但眼底還有未來得及斂去的驚恐。
當他劃開手機,看到屏幕中的內容後,猛然坐正了身體。
信息中是一張寧言笑容明媚開朗的照片,還有一串觸目驚心的文字——
親愛的兄長,我回來了……
這一次,我一定會讓靳家寸草不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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