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忌,為師出去幾,你先在這翠穀修煉幾,這些蟠桃你一吃一個!”
蕭逸風微笑道。完從懷裏拿出五個蟠桃丟給張無忌。
張無忌聽到蕭逸風要出去幾,興致不高的接過蟠桃,一臉不舍的看著他。
至於蕭逸風的蟠桃從哪裏拿出來的,他也沒震驚了,暗想:師傅都是仙人了,變個蟠桃出來沒有什麼好奇的!!!
“莫做這般女兒狀!!!為師去也。”
蕭逸風笑罵道。完飛身朝朱武連環莊飛去。至於位置當然從張無忌哪裏得到的了。
此時正值初春之季,那滿山的野花一簇簇的盛開,蕭逸風飛在百米的上空,聞著這撲鼻而來花香,頓感一陣心曠神奕。
夜幕十分,蕭逸風來到一座大莊園之外。
趁著夜色,蕭逸風偷偷的飛身進去。
飛過一條長廊,兩進廳堂,飛到了一座暖閣之上。蕭逸風在閣頂上輕揭一塊瓦片,但見閣中陳設輝煌燦爛,榻上椅上都鋪著錦緞軟墊。
有二名大漢正在一臉愁苦的端坐在椅子上。
“武大哥,還沒有找到我大哥的下落嗎?”
其中的一名大漢一臉焦急的問道。原來他是千裏追風姚清泉,朱長嶺的結拜義弟。另外那名身材高大的壯漢是武烈了。
蕭逸風自然知道武烈,大理段氏一燈大師門下武三通的後人,武青嬰的父親。
協助朱長齡欺騙張無忌,假扮謝遜假裝襲擊朱長齡等人,再假冒是崆峒派胡豹假冒謝遜而被姚清泉打死。
“哎!都怪張無忌那個畜生,害得朱大哥掉落懸崖,而那懸崖身不見底!”
武烈厲聲道。接著又道:“隻怕隻怕朱大哥已經已經沒了。”
聽到這裏,蕭逸風暗罵武烈人,為人卑鄙無恥,事情敗露還把責任推到別人的身上,如果不是為了任務,蕭逸風直接一巴掌把他拍死。
“姚兄弟,你先下去吧,明我們再去尋找一番。”
武烈擺手道。姚清泉一拱手,當即退了下去。
“你”
看到姚清泉走遠,趁著武烈回身時,蕭逸風摸進閣中。武烈聽到身後的破空之聲,猛然回頭,可是卻被蕭逸風一掌刀敲暈了過去。
蕭逸風連忙扶住武烈的身子,不讓武烈倒地之聲發出聲響,手一揮把武烈收進了鴻蒙至尊戒裏。
在鴻蒙至尊戒裏,沒有蕭逸風的允許,武烈醒轉不過來。
看著房間裏的陳設,蕭逸風這時‘嘿嘿’直笑,幹起了劫富濟貧的行當,當然是劫別人的富,濟自己的貧咯。
他此時如蝗蟲過境一般,把這座閣樓裏的東西搜刮得幹幹淨淨,如果不是閣樓太大,怕鬧出大動靜,蕭逸風都會把閣樓一並帶走。
蕭逸風滿意一笑,飛身出去。
突然他看見前方有一個鬼鬼祟祟的黃色身影正在翻牆而去,連忙跟上。
隻見那個黃色身影走進一個山穀,這時已是初春,山穀間野花放出清香,那身影便順著一條溪走去。山坡上積雪初溶,雪水順著溪流去,偶爾挾著一些細的冰塊,相互撞擊,錚錚有聲。
那身影突然竄進左首的樹林裏。
蕭逸風自然飛身在那道身影的百米上空。
“表哥,你來了!”
突然傳出一聲嬌媚的身影。
借助著月光,還有蕭逸風此時已經能夠夜視,順著聲音望去,樹林裏有一名一身件猩紅貂裘,嬌嫩豔麗的美少女。
“表妹,我來了!”
那道黃色人影朗聲道。這時蕭逸風也看清了他的外貌,男子容貌英俊,長身玉立,穿了一件薄薄的淡黃色緞袍。
隻見那男子突然把那少女抱著,毛手毛腳了起來。
“表哥,不許胡鬧,瞧我不老大耳括子打你。”
卻見拿少女低聲叱道。那男子發出了爽朗笑聲,手上的動作也不沒有聽。
蕭逸風作為一個初哥,看到下方的衛壁和朱九貞這對狗男女這般作為,臉色漲得通紅。
“咳咳咳”
蕭逸風正了正色,發出一陣劇烈的咳嗽聲。
“你你是誰?”
聽到聲音,二人當即分開,抬頭望去,見一名男子站在百米的上空,一臉的驚駭,顫聲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