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兩人走到蕭逸風的身前,躬身行禮,一人朗聲道。
“好,請二位前麵引路。”
正當明教眾人以為蕭逸風拒絕時,蕭逸風卻是點頭道。
那二人大喜,上馬先行,在前領路。
順著青石板大路來到一所大莊院前,莊子周圍河環繞,河邊滿是綠柳,在甘涼一帶竟能見到這等江南風景,群豪都為之胸襟一爽。
趙敏早已等在門前,對明教群豪的姓名如數家珍,熱情的邀請眾人入內。
“主人家相請,咱們就打擾了。”
蕭逸風瞅得趙敏一會,便對眾人道。
趙敏被蕭逸風瞅得臉色微紅,心裏暗道:“這蕭逸風到底是什麼來曆,武功這般高強!”
趙敏親自領路,將眾人讓進大廳。群豪見大廳上高懸匾額,寫著“綠柳山莊”四個大字。
中堂一幅趙孟繪的“八駿圖”,八駒姿態各不相同。匹匹神駿風。
左壁懸著一幅大字,文曰:“白虹座上飛,青蛇匣中吼,殺殺霜在鋒,團團月臨紐。劍決外龍。劍衝日中鬥,劍破妖人腹,劍拂佞臣,潛將辟魑魅,勿但驚妾婦,留斬泓下蛟,莫試街中狗。”
詩末題了一行字:“夜試倚寶劍,洵神物也,雜錄‘劍’詩以讚之。汴梁趙敏。”
蕭逸風心中暗笑:“倚劍已經被我摧毀,你還能夜試倚劍就怪了?”
接下來在一座大花園擺著酒席,宴請明教群豪。
“放心吃吧!”
蕭逸風擺手道。眾人見明尊教主都沒事了,那定然是不妨事的,當即大吃大喝起來。
眾人酒桌上邊也相談甚歡,頗有一見如故之意。
“妹不勝酒力,再飲恐有失儀,現下話已不知輕重了。我進去換一件衣服,片刻即回,諸位請各自便,不必客氣。”
吃得差不多,趙敏微笑道。完解下倚劍,放在桌上,學著男子模樣,團團一揖,走出水閣,穿花拂柳的去了。
“教主,這不是你的倚劍麼,沒想到這女公子還做了個假貨,我來看看!”
他剛才佩著寶劍眾人沒有看清,這會解下來,蝠王奇道。
“先別動,謹防有詐。”
蕭逸風知道了其中的道道,怎麼會讓他上當,於是便阻攔道。
蝠王也想到了這點趕緊點點頭。
片刻之後,趙敏返了回來,穿著一件淡黃綢衫,更顯得瀟灑飄逸,榮光照人手中多了一柄折扇,一步一搖輕輕扇著風,又回到了座位上。
蕭逸風聞著一股香味,也沒在意,隻是覺的女人真是麻煩,因為在現實社會中,那些美女就愛往身上噴灑香水,那香水就給不要錢似的,自以為好聞,其實就是汙染空氣,迎麵走來,讓人覺得撲麵風一陣,氣氛不一樣,立刻有種窒息的感覺。
他暗自想到,沒想到英姿颯爽的趙敏在這方麵也未能免俗。
等吃完飯,蕭逸風當即提出告辭,出乎意料的是,趙敏並未阻止,反而笑著送眾人出門。
“教主,你猜這位趙姑娘是誰啊?我看教主沒有婚配,依我老蝙蝠看和教主你正好般配!”
韋一笑看著蕭逸風,笑著打趣道。
“蝠王,休得胡!”
蕭逸風臉色微紅,惱怒道。昭的眼神則是一暗。
韋一笑還要什麼,忽然“哎呦!”一聲落下馬來。
殷正和他相距最近,忙躍下馬背,搶起扶起,道:“韋兄,怎麼啦?”
“沒……沒甚麼,想是多喝了幾杯,有些兒頭暈。”
韋一笑笑道。
他一起“頭暈”兩字,群豪相顧失色,原來自離綠柳莊後,一陣奔馳,各人部微微有些頭暈,隻是以為酒意作,誰也沒加在意,但以韋一笑武功之強,酒量之宏,喝幾杯酒怎能倒撞下馬?其中定有蹊蹺。
接著眾人皆失去了行動能力,隻有蕭逸風和張無忌什麼問題都沒有。
“千算萬算,還是被暗算了,那假倚劍是用‘奇鯪香木’所製,本身也是無毒,那池塘中水仙模樣的花叫作‘醉仙靈芙’,兩者香氣相遇便成了劇毒之物,我剛好認得,所以阻止蝠王拔劍。”
蕭逸風一臉氣憤的道。
“我也想起來了,那確是‘醉仙靈芙’!”
張無忌好似想到了什麼,點頭道。接著便問道:“師父,既然沒有拔劍,他們怎麼還會中毒?”
“定是趙敏後來手中那把折扇的緣故,她更衣返回便有一股香氣,我初時以為是香粉的緣故,現在一想,定是那折扇上下了藥物,她一步一扇,便將藥性散開,當時真是看走眼了!”
蕭逸風歎道。心中暗自讚道趙敏果然是聰慧無雙!接著對著張無忌道:“無忌,你好好的守護著他們,為師去討要解藥,若是不給,今就血洗綠柳山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