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日,蕭逸風等人彙合楊逍,韋一笑等人,收到明教的傳書,帶回來的訊息令人大為驚訝。
峨嵋、華山、崆峒、昆侖各派遠征光明頂的人眾,竟無一個回轉本派,江湖上沸沸揚揚,都魔教勢大,將六大派前赴西域的眾高手一鼓聚殲,然後再分頭攻滅各派。
少林寺僧眾突然失蹤之事,在武林中已引起了空前未有的大波。
五行旗各掌旗副使此去幸好均持有張三豐所付的武當派信符,又不泄漏自己身分,否則早已和各派打得落花流水。各掌旗副使言道,此刻江湖上眾門派、眾幫會、以及鏢行、山寨、船幫、碼頭等等,無不嚴密戒備,生怕明教大舉來襲。
過了數日,殷正和殷野王父子傳來信息,報稱鷹旗已改編完竣,盡數隸屬明教。又東南群雄並起,反元義師此起彼伏,下已然大亂。
其時元軍仍是極強,且起事者各自為戰,互相並無呼應聯絡,都是不旋踵即被撲滅。明教和鷹教下的弟子均有參與,被元兵或擒或殺,殉難者極眾。看到這裏,群豪,盡皆扼腕慨歎。
這日,眾人在前往大都的一間破廟裏休息,明教的其他教眾在外把手,破廟裏麵隻有蕭逸風,張無忌,楊逍,韋一笑,昭四女。
“教主,鳳陽壇主朱元璋突然暴斃,他的那隻義軍派誰掌握!”
楊逍打開一張信箋,看了過後問道。
“楊左使,你們在坐的都是自己人,我也不瞞你們,這朱元璋當時我看他腦生反骨,便做了手腳,一旦有疑心,他必死無疑,你們也知道將在外,軍令有所不受,這人一旦有了權力,野心就會膨脹,我怕到時我走了,無忌震不住場子,他心太軟了,便留了暗手,沒有想到還是有異心了。”
蕭逸風歎道。
張無忌聽到蕭逸風處處為自己著想,心裏滿是感動。
“教主,你的對,我明教高層打打殺殺可以,可是要叫他們帶兵打仗,就是不行!”
楊逍也是歎道。蕭逸風過要回家,他們也沒有敢多問,隻有昭悶悶不樂。
“這打下容易,守下難那!”
蕭逸風歎道。完眼神一凝,凜然道:“楊左使,這鳳陽壇主讓常遇春接任,另外向明教高層傳我號令,把他們分散義軍之中,把那些仗勢欺人,有不軌之心的人秘密監視起來,等到下初定之時,秘密處理了。
我們不能讓勝利果實被人奪去,到時候殘害我們明教高層,還有把‘琴仙公子’是明教教主的事情傳出去!”
聽到蕭逸風的話,楊逍立即會意,以教主在百姓中的聲望,那百姓肯定會紛紛響應的。這一點,他也想到了。
隨即領命而去。
三個月後,這日午後,三騎一車徑向北行,不一日已到元朝的京城大都。
其時蒙古人鐵騎所至,直至數萬裏外,曆來大國幅員之廣,無一能及。大都即後代之BJ。
帝皇之居,各國各部族的使臣貢員,不計其數。蕭逸風等一進城門,便見街上來來往往,許多都是黃發碧眼之輩。
五人到得西城,找到了一家客店投宿。蕭逸風出手闊綽,裝作是富商大賈模樣,要了三間上房。
店二奔走趨奉,服侍殷勤。
蕭逸風問起大都城裏的名勝古跡,談了一會,漫不經意的問起有甚麼古廟寺院。
那店二第一所便到西城的萬安寺:“這萬安寺真是好大一座叢林,寺裏的三尊大銅佛,便走遍下,也找不出第四尊來,原該去見識見識。但客官們來得不巧,這半年來,寺中住了西番的佛爺,尋常人就不敢去了。”
“住了番僧,去瞧瞧也不礙事啊。”
蕭逸風微笑道。
“不是的多嘴,客官們初來京城,話還得留神些。那些西番的佛爺們見了人愛打便打,愛殺便殺,見了標致的娘兒們更一把便抓進寺去。這是皇上聖旨,金口許下的。有誰敢老虎頭上拍蒼蠅,走到西番佛爺的跟前去?”
那店二伸了伸舌頭,四下裏一張,低聲道。
西域番僧倚仗蒙古人的勢力,橫行不法,欺壓漢人,楊逍等知之已久,隻是沒料到京城之中竟亦這般肆無忌憚,當下也不跟那店二多。晚飯後各自合眼養神。
這三個月的時間發生很多事,隨著‘琴仙公子’是明教教主的事情傳了出去,各地百姓那是紛紛的響應,義軍所到之處那是夾道歡迎啊。
同時蕭逸風也下令,但凡擾民,欺民者殺無赦,一時之間,真是民心所向,義軍現在已經占領了長江以南的大多數地方,有著下一統之勢。
幾女自然被他留在安全之處咯。元朝的人對蕭逸風自然是及恨的。
二更十分,蕭逸風等人正準備出發查探,敲門聲響了起來。蕭逸風靈魂力一探,心中苦笑,隨即起身打開了。
“放心吧!蕭大教主,我沒有帶人來,也沒有告訴別人你在這裏,不想他們白白送死,你不請我進去坐坐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