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寶寶,是你!你也來了?”段正淳心頭一顫,叫道。完回頭,正好看著一個一身綠色綢衫,容貌秀麗,明媚照人的中年婦人。
“你不要誤會我是出來zhǎnǚ兒的。”甘寶寶看到段正淳深情款款的目光,心裏一慌亂,別過臉去,有些心虛的道。
“咱們人十多年不見了,難得今日重會,正有千言萬語要。紅棉,你還是這麼急性子。寶寶,你越長越秀氣啦,倒似比咱們當年在一起時還年輕了些。“
段正淳看到甘寶寶眼神躲閃,但見她báinèn的臉龐俊俏如昔,微微撅起的嘴唇櫻紅如昔,心中又怎能忘得了昔日的情意?,長長歎了口氣,對著二人道。
“我師妹越長越秀氣,我便越長越醜怪,你瞧著我這醜老太婆有什麼好?”沒等甘寶寶話,秦紅棉怒道。
“紅棉,你倒照照鏡子看,倘若你是醜老太婆,那些寫文章的人形容一個絕色美人之時,都要;‘沉魚落雁之容,醜老太婆之貌’了。”
聽到秦紅棉吃醋,老段連忙凝視著秦紅棉,微笑道。
“這當兒誰來跟你笑?嘻皮笑臉的猢猻兒,像什麼王爺?”秦紅棉忍不住嗤的一笑,嗔道。
晶瑩的月光之下,段正淳見到她輕顰薄怒的神情,回憶昔日定情之夕,不由得怦然心動,走上前去在她頰上香了一下。秦紅棉左手拍的一聲,清脆響亮的給他一記耳光。
“修羅刀下死,做鬼也風流!”老段若要閃避擋架,原非難事,卻故意挨了她這一掌,在她耳邊低聲道。
“你……你又來這些風話。”秦紅棉全身一顫,淚水撲筱筱而下,撲進老段的懷裏放聲大哭,哭道。”
當年秦紅棉以一對修羅刀縱橫江湖,外hà便叫作‘修羅刀’,委身給段正淳那晚上,便是給他親了下下麵頰,打了他一記耳光,段正淳當年所的正便是那兩句話。
shíbānián來,這‘修羅刀下死,做鬼也風流’十個字,在她心頭耳畔,不知縈回了幾千幾萬遍。此刻陡然間聽得老段又親口了出來。當真是又喜又怒,又甜又苦,百感俱至。
“我往事不用再提了,這是靈兒的八字,段望你好好對待師姊,我已經嫁給鍾萬仇了。”
看著二人打情罵俏,甘寶寶把一張紙條送給段正淳後,不待他話,便施展輕功走了。隻是走之前,一滴眼淚悄然流下。
“寶寶”段正淳看著甘寶寶離開的背影,焦急叫道。
“哼!”秦紅棉冷哼一聲。最後老段又是一堆甜言蜜語,這才帶著秦紅棉走進屋裏。
“活該!”看著甘寶寶因為吃醋離開了,趙敏嘴角一揚,幸災樂禍道。
“趙姐姐,接下來我們去哪裏?要不把段家的‘六脈神劍’盜走?”看著綠帽王段正淳走進屋裏去了,昭美眸流轉,微笑道。
“算了,這六脈神劍低級了些,而且貪多嚼不亂。”趙敏一聽,靈動的雙眸閃過一絲意動,隨即好似想到了什麼,搖了搖頭。
三女的修為已經到了先境界,就憑一個先都沒有的鎮南王府,還發現不了她們。
“這個任務算是塵埃落定了,我們走吧。”趙敏略一沉吟,便道。
龍女兩女點了點頭,隨即三女施展身法禦空而去,美人如玉,禦空踏月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