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慧黑令低頭抱拳卻也不說什麼客套話或是感謝的話。

隨後水靈兒便率先向洞口走去,黑令黑慧便跟在他身後,黑麵也心驚膽戰的跟在後麵走了去。

一走進洞裏,由於聲音並為有掩藏的意思,便驚動了洞內所有的人,眾人便站起身開口問道:“老大,是出了什麼事了嗎?”隻見水靈兒搖了搖手說道:“沒事,你們繼續睡覺。”

“是!”聲音剛落,眾人便又走回原來的位子,開始醞釀著睡覺,黑慧黑令卻似習慣了般也隨著眾人找了地方,睡起來,但是黑麵則是有些心驚膽戰的睡了起來,卻想:水靈兒一定非常的狠毒,否則與他相處了那麼多年的手下怎會都沒有敢跟他開玩笑的人,而且個個看起來都沒有絲毫的表情。再看了眼水靈兒,臉更是沉得要緊,別已大概了解了他手下的人為什麼會沒有表情了。隨後便隻能滿懷的後怕睡去了。

慕容傾將上官毅和史香憐送出竹林之後便快速的回來,走到竹林裏一直尋找著什麼人的蹤跡,心道:會是什麼人,為什麼會在神獸山莊的外麵鬼鬼祟祟的?但無論如何卻也想不通,於是隻能在竹林裏探查了一番,並未發生什麼異狀的時候才雙手一揮,然後飛快的竄入。

而自那之後,慕容傾便再也沒有出過神獸山莊,隻是在莊裏的後山看看自己精心養育的藥草,還有到神獸山莊的大史堂裏看看正在培育著的一些動物。不止慕容傾不出神獸山莊而且神獸山莊裏的任何一個人,哪怕是負責管食的都沒有一個出來的,龍華要麼在院裏練功要麼便在房內呆著,整日的呆著,連一日三擦都給省了。而這些個原因便使最近埋伏在神獸山莊外麵的人苦不堪言,整日的受著水靈兒的一張臭臉,而且還時不時的被一頓臭罵。

話山的深山之中,風平浪靜的沒有一絲風吹草動,話山老頭則拄著拐杖在那片種滿了聖果的地界,地上放著很大一個籮筐,正小心翼翼的在那一個一個的摘取著,突然蘇鷹便閃身出現在一旁蹲著,襯著下巴問道:“師尊,您老還真不打算給那個姑娘看病呢?”他去卻轉過身來,將一個果子慢慢的放進籮筐,然後抬起頭來笑問道:“你覺得呢?我想在鬧著玩嗎?”說話之際又緊接著去摘了一個聖果。蘇鷹不解,於是又迅速的移步來到了話山老頭的旁邊幫著他摘起聖果來,剛要伸手去摘了個聖果卻被話山老頭一把打了回來,怒瞪著圓目道:“笨手笨腳的別毀了我一年來的心血,到一邊去,別來這裏。”蘇鷹卻似走了魂似的,並未完全聽懂話山老頭的話般,剛被從那邊趕過來,便又在一旁摘起另一個果子,然後不解的問道:“可是為什麼你不救她呢,挺可愛的一姑娘啊,而且她還是慕傾的朋友,要真是出了什麼事我們要怎麼跟她交代啊,到那時她非得恨死我們不可。”由於話山老頭還是背對著蘇鷹的,所以並未看到蘇鷹已將摘下來的一個聖果砸到了籮筐裏,而且已經是麵目全非了,籮筐裏到處的濺滿了藍色的果漿,蘇鷹一看壞了,便一聲不吭的小心翼翼的躡手躡腳的往茅屋出走去。

話山老頭道:“你懂什麼,要不這麼做,慕傾她會答應做莊主嗎?告訴你啊……”正轉身之際,本想將自己心中的秘密說出來分享一番,可話還沒有說便看到加盟,濺滿了籮筐的藍色果漿,便不由怒火大旺,一聲怒吼,整個山穀都山搖地動的,連神獸山莊外麵的竹葉都被震得落了一地。更是讓蘇鷹的心理更加的恐懼,腳步也加快了一倍,也不打算奔回茅屋而是直接往山下跑了去,奔回山莊去。速度快如閃電,呼一口氣的時間蘇鷹在山穀早已消失得無影無蹤的了。

上官毅帶著史香憐離開了神獸山莊時,慕容傾擔心史香憐體弱經不起長途跋涉便給了上官毅一塊竹牌,說是讓他到參花莊去領兩匹馬。但最後來到參花莊,上官毅考量到史香憐並不適合一個人騎便隻要了一匹白馬。此刻上官毅正騎著從從參花莊領出的白馬上看著那一塊竹牌發著愣,離開時他並不是不知道外麵有些異常,隻是裝作不知道罷了,他不想趟這趟渾水,這是話山的事,與禦龍族沒有任何的關係,他隻是一心的想著回去參加一年一度的禦龍戰士的選拔賽,其他的他不會去管。如是想著,馬越來越慢,史香憐疑惑的轉過頭來正好看到上官毅把那塊看起來極為古老的竹片收進了懷中,便道:“表哥是在想著慕容莊主嗎?”

上官毅便笑道:“算是也不是。”

“這是什麼說法,想了便想了,不想便不想唄。”上官毅隻輕笑了一笑大聲說道:“坐好咯,我們要回家了。”然後便乘著白馬揚長而去,留下在半空旋繞的飛塵。

神獸山莊竹林之外,正從地裏麵冒出個人頭來,頭上戴著一頂用枯葉編製而成的樹圈,不停地往四處張望著,但由於不懂幻靈術的緣故,任是他怎樣的觀察也是不知道這片竹林裏神獸山莊的位置的,之所以還在這呆著,也不過就是奉命行事罷了。

“怎麼樣?他們有人出來了嗎?”水靈兒在山洞裏麵正問著剛跑回來的一個壯漢,那人隻搖了搖頭道:“最近神獸山莊都沒有一個人出來走到,哪怕是一個,估計正在暗中觀察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