偌大的宮殿裏,今天竟是空無一人,她縮頭縮腦的進去,看著眼前的人正在前麵的桌子上有一杯沒一杯的喝著酒,仿佛在消愁。
可是這麼多年來她從沒見過他這樣,難道是真遇上了什麼事情?
她躡手躡腳的從他身後走了上去。
靠近時,猛的跳上他的背,“父親大人,怎麼啦,在這喝著酒呢,也不叫我一聲!”
她撒嬌,這是她對付他最好的辦法。
聽到這個聲音,自己心中的悶氣也是減了一大半呐,這才放下酒杯,把她從背上拉了下來。
“都結婚了,成了人家的妻子,怎麼還像個小孩一樣,你啊真是調皮。”
他寵溺的點了點頭她的鼻頭,罵道。
她可是不滿意了,“父親大人,還說呢,我的夫君啊,現在就差沒變成傻子了,整天的就知道聽女兒的,也沒有點自己的意見,煩都煩死了!”
聽他這麼一說,他忽的拍了桌子,嚴厲道:“那好,既然我寶貝女兒嫌他煩了,那老頭子我就做一次壞人,送他下去見你母親讓他去跟丈母娘解釋解釋。”
她這一聽就急了,自己不過這麼順便說說,急忙勸道:“不不不父親大人,女兒呢不過就是有一點點一點點的不喜歡,還有很多很多都是喜歡的,所以說,若是送他去見了母親,女兒會比現在傷心很多很多,所以父親大人,您就放過他吧,放過他吧!”
她語言和動作配合得當,這表達得可謂是淋漓精致啊。
她這樣子,可是把他給弄笑了,從沒見她這麼的維護一個人,看樣子這冷也然的魅力不小啊。
罷了,既然自己的女兒喜歡他,也就放過他吧,何必糾結那麼多呢。
“婉兒啊,父親我過一段時間可能要帶所有人出去一趟,你呢我會讓冷也然把你帶到一個安全的地方,等我辦好了事,就去找你。”
眼前之人正是曲婉兒,聽著曲龍峰這樣說,更像是辭行呢,聽起來酸溜溜的,曲婉兒這些日子滿腦子想的都是冷也然,整天的圍著冷也然轉,對於曲龍峰的事,還有外界的事卻是一無所知,更何況,這曲龍峰下令也不準任何人告訴曲婉兒外麵的事情。
看完了信,他拍案而起。
整個桌子瞬間變成了廢片,散落一地。
“他蘇江可真夠大膽的!”
“來人,集結所有的官兵,從暗道通過去。”
身旁的人頓時嚇得就差沒尿褲子了,他這平時溫文爾雅的,倒是很少看他發過這麼大的火,這很少的發火的人,一旦發起火來,那可是非同小可的。
他把這密件放置火爐當中,熊熊火焰,將那金黃色的密件給燒得隻剩灰燼。
暗香浮動月黃昏。
簫聲伴舞步,在整個正屋裏麵簡直是神仙眷侶。
一人從廚房裏出來,端著盤子卻看到了暗處躲著一個人。
不由摸索著過去,一驚,怎麼這壇主在這躲著呢?
“壇主,您在看什麼?”
黑井嚇了一跳,慌忙理了理衣衫,不自在的罵道:“我看什麼,要你管嗎!”
說罷氣衝衝的走了。
罵得他是莫名其妙,稀裏糊塗的就變成這樣了。
大群的士兵從海邊徑直向前,兩年前蘇江就是從這條隧洞摸索進去的,說是把禦龍族摸索清楚了就轉通知自己,自己也是這樣轉告皇上的,他倒好,這一進去就是兩年,之前還是不是的報告情況,今年卻是連個屁都放不出來了。
沒想到此時竟然有人寫信告到了皇上那裏。
蘇江,你行啊你!
“來人,派十個人進去探路,其餘的人隨後跟上,相隔一尺。”
說罷將軍就在自己的士兵裏挑出了幾個腦子比較聰慧的上前去探了路,其餘的隨後跟上,薑大人在最後進去,等著他們都開好了道才進去。
可是黑壓壓的隧洞裏麵,出了自己等人帶著的火把,一無所有。
“怎麼味道這麼刺鼻呢?”
一人疑惑,他鼻子最是靈敏。
一人多年呆在地底下工作,聽有人這麼一說,仔細聞去,卻是聞到一股刺鼻的味道,隻是這氣味時有時無,而且又不是很重,這才不容易別人發現。
突然前方出現一個火球,正快速的向著他們移來。
在地底下工作過的人,頓時心驚,這是鬼火,難道這裏是墳墓?
他不由冷汗直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