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才你們都看到了什麼?”出了門,他問。
幾人都搖了搖頭,道:“就她的丫頭還有一個男人,還有就是那幾個大箱子。”
“不知道主人為何叫我們來查看?”
那人思忖了片刻問道:“那個男人長什麼樣,可是龍家人?”
“龍家人?”一人一驚,“不會吧,即使她慕容傾多麼傻也不會傻到放了龍家人來殺自己啊。”
那人一眼橫掃過去,意在告訴他不許多事。
“不是,我跟龍家人都認識,但是那個男子我倒是沒見過。”
“不過身材倒是蠻像龍穴麟的。”一人思忖道。
他點了點頭道,“留下兩人暗中觀察他們,一有什麼消息就告訴我。”
接著飛快離去。
蘭兒看他們離開半天,也從暗處站了出來,往門外看去,隻見藍藍的天空,清清的河流哪還有半點人影。
轉身思索著,“這幫人究竟是做什麼的,為何要來到這裏,難道”是知道小姐把龍穴麟放了出來,來抓她的把柄?
龍穴麟點了點頭更加的確定了蘭兒的猜想。
接著蘭兒釋懷,“我還當是什麼呢,還好我要見的不是龍家的人,可是嚇死我了!”
龍穴麟笑著把蘭兒扶進了屋子,在這個屋子裏麵龍穴麟想要以真麵目示人怕是難上加難,而慕容傾也早有安排,那之後的一天過後,慕容傾派了幾個侍婢來服侍他二人,其中便有一個是擅長易容術的。
麵對著慕容傾無微不至的照顧,龍穴麟不由感慨:“我終於明白你為什麼那麼愛她了。”
蘭兒也毫不謙虛,“那是自然。”
三天之後,慕容傾的婚禮便開始了。
左家十幾人抬著大紅花轎一路敲敲打打的來到慕容府,慕容傾則由著慕容紅玲扶著出門,上了花轎,十幾人在前麵撒著大紅花還有花生,寓意著日後生活紅紅火火,兒孫滿堂。後麵則是舞獅的隊伍熱熱鬧鬧的舞著精彩的動作,不過被藏在轎中的慕容傾是看不到了,慕容紅玲倒是時不時在轎子一旁偷偷的說給慕容傾聽,還得慕容傾心癢癢。
花轎進了左家,換下紅蓋頭帶上由專人設計的女王皇冠,換了身紅袍在內,金黃在外的喜袍,重新梳了頭飾。
之前的那身是慕容家嫁女兒的喜袍,而換下的這身便是作為左家兒媳登上族長之位的象徵,此時作為夫君的左楓宇得親手幫慕容傾戴上玉鏤雕的,金累絲銀累絲點翠鑲嵌和絲繡的香囊直到把腰上圍滿。
接著開始給左家的家人奉茶,這是作為兒媳的職責,由於慕容傾此次進了皇城怕是不會再回來了,所以以往這茶是到了大婚之後第一天才舉行的,此時便一並舉行了,也向世人宣告了此人便是他們左家的兒媳。
待左家召來的各路親戚還有各處的領域的代表喝了喜酒便歡歡喜喜的坐著幾米寬的車輿又從左家出發,往皇城走去。
到了皇城的大門,要下了車輿,一路上由著司儀引領著徒步去到水月台,兩人才舉行拜天地,隻是當拜父母時,慕容傾隻需微微躬身便可以了。
拜完天地,新郎官的任務倒是完成了,可以著手安排婚禮現場的問題,但是作為族長的慕容傾還得進到族內的神古祠堂進行祭拜各代族長的儀式,而這項左楓宇是不能進行的。
待辦完了這項,才能把新娘送入洞房。
接下來的事情便和常俗差不多了。
待完成了所有的儀式,這天早就黑了,若是平常此時已經該賞月的賞月該睡覺的睡覺了。
一進到新房,慕容傾直接軟得似灘水,稀稀拉拉的就癱軟到了床上,蘇玉站在一旁隻覺得慕容傾很是隨意卻不做作,隻是畢竟她是族長,而她也不想與之交心。
蘇玉還在想著這事,卻見門支開了一條縫隙,仔細看去卻是慕容紅玲,她推開門,高興的叫喚道:“喂,姐給你送吃的來了!”蘇玉這才注意到她手上端著的那一盤子的食物,還冒著青煙,怕是剛從廚房裏麵出來的,此時便聽到外麵的侍衛在那叫喚著抓緊巡邏,怕是有小偷或者刺客。蘇玉更是覺得這兩姐妹若不是出生於皇家被這麼多的規矩束縛著怕是要成了一對活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