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曠的走廊上,頓時隻剩下強行被塞狗糧的帝澈等人。
帝澈抬手按了按剛才被帝冥踩壓的心髒,疼痛難忍的抬頭,對著躲在不遠處角落狂吐的顧影兒道:
“影兒,你能不能別在吐了。我都快疼死了,還不過來扶我。”
顧影兒聞言,慢慢直起身望過去。
但眼睛還沒看到帝澈,就先看到鱗澈身邊沈靜的屍體,和那橫飛四濺的腦漿鮮血。
顧影兒再次用力捂住嘴,最後還是沒忍住,轉回頭又狂吐起來。
“嘔…”
“嘔……tmd帝澈,你……嘔……你通知的時候,就不能清楚嗎?”
“嘔……你……你怎麼沒被打死。”
“嘔…”
“……”
帝澈抽了抽嘴,感覺心口處更疼了。
他容易嗎?
在被血虐的時候,還不要命的發短信為了救人,他容易嘛他?
…
……
深夜十點…
熟睡的貓糖糖突然睜開了眼,眼睛豁然就對上鱗冥固執的眼睛。
貓糖糖無奈,微微坐起身爬到帝冥懷裏,撒嬌的開口:“冥冥,怎麼不睡覺呢?平時你早就睡得像懶豬一樣了。”
帝冥伸手抱住貓糖糖,呼吸急促,胸膛劇烈的起伏,卻什麼話也沒。
此時的帝冥心裏很害怕很害怕,這股會失去貓糖糖的害怕,沒由來的讓帝冥感覺熟悉。
就像…
就像曾經自己經曆過。
但這怎麼可能呢?
明明他的貓就沒有離開過他,沒有離開過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