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下,換成顧水兒愣住了,她有些尷尬的縮了縮手指,心想懷裏的大佬真給她麵子!!!
另一邊,貓糖糖慵懶的窩在輪椅上,腳裸處不時的發出鐵鏈的碰撞聲。
她打量著擋住她道的女人,一雙貓眼兒緊眯著,眼底的情緒若有所思。
而女人仿佛沒感覺到危險,她微微頷首道:“帝夫人,那是我家主子的人,您不能帶走。”
女饒語氣裏沒有恭維,更沒有討好,隻是平靜的述著一個不爭的事實。
貓糖糖聽言,奇怪的沒有發任何脾氣,被帝冥寵的無法無的她,反而笑著:“早年唐家老爺子的玩.物,是什麼時候能代替唐家現任家主話了?”
本是柔柔的身線,卻激起了一層層巨浪。
一旁的唐心忍了又忍,手心還是被自己掐出了一道血痕。
怪不得…
怪不得她在老爺子跟前怎麼努力也沒用,不管她為唐家做了多少,都頂不了賀清的一句話。
也怪不得……
在她接手唐家後,唐家那群豺狼虎豹還是這麼聽賀清的話。
她原以為是唐惑的原因,現在被貓糖糖這麼一,她才徹底明白他們到底在忌憚賀清什麼。
“帝夫人…”
即使再有不甘,可為了唐家的顏麵,她也不得不走前幾步,將身體微僵的女人拉到身後。
“怎麼賀清也是我唐家的人,您這麼話,是不是有失您的身份?”
“……”
有失身份?
貓糖糖無聲笑了,勾起的唇角意味不明。
唐家賀清啊……那可是吃人不吐骨頭的“野獸”。
她前世的記憶雖然還是不完整,甚至是矛盾。
但在她對唐家不多的記憶裏,賀清就不是什麼好東西。
“媽咪,需要乖解決掉他們嗎?乖會做的很幹淨……”
帝家祖宗早就看不慣唐家一窩子的人。
特別是眼前這兩個女人,不以前,就他們現在對他媽咪的大不敬,就夠他暴走了!
眼底的陰狠越來越濃,像極了不高心帝冥。
可突然“啪”的一聲,如狼的帝祖宗瞬間變成了一隻軟腳蝦。
他摸了摸自己被打的後腦勺,有點無可奈何,學著他爹地的語氣縱容著嘟囔:“媽咪,你是想要乖的命嗎?給你,都給你……”
這話……
“帝乖……”
貓糖糖難得的臉色一僵,伸手扯住帝祖宗的耳朵,咬牙切齒道:“你最近是不是膽子越來越肥了?居然還敢偷聽了?”
“乖沒迎…”帝祖宗求生欲爆發,打死不承認,對顧冷言擠眉弄眼,一波波發送著求救信號。
顧冷言:“……”
“好啊你!還學會了狡辯?我看你是一不打,渾身發癢是吧?”
這次貓糖糖簡直是被手裏的包子給氣得不出話了。
最近帝冥黏她黏的緊,兩人恩.愛的時候更是沒羞沒操,有時候帝冥喜歡纏著她些心悸的情話。
而帝祖宗就是這麼湊巧,學了今早帝冥在被窩裏對貓糖糖哼唧的一句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