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將軍,稍安勿躁!我這就來。”李績笑道。
程咬金就是這樣的真性情,大家早已經見怪不怪了。
大家都在等著李績繼續的時候,李承乾卻搶先開口道:“剛剛聽李尚書之言,寡人也會解這兩句詩文,隻是不知是否正確,還望李尚書能夠指點一二。”
“什麼?太子,您也會解夢不成?”程咬金瞪大眼睛,一副見了鬼的樣子。
“解夢寡人倒是不會,隻是猜到這兩句詩文的意思罷了。”李承乾回頭對程咬金道。
李績笑道:“既然太子已經猜測到這兩句詩文的意思,不妨出來,大家聽聽。”
望著眾人投來的目光,李承乾道:“這飄飄落下無蹤影中的飄飄的是降雪,這雪字通薛,也就是,這個白袍將應該姓薛。”
“沒錯!所言不假!確實是個姓薛的將,太子請繼續往下。”李績點頭笑道。
禦座之上的李二雙眼精光閃爍,難以按捺心中的激動之情,謎底即將揭曉。
“這第三句是三歲孩童千兩價,一個三歲孩童居然直千兩價,這真是人貴呀!”
“這連在一起,這白袍將姓名不就叫薛仁貴嘛!”李承乾道。
“這次要是有薛仁貴隨軍護駕,必能化險為夷!李尚書,寡人的可對?”李承乾問道。
“從這四句詩來解釋,確實如此!”李績道。
“好!”李二心情大好,一掃剛剛頹廢,道:“吏部尚書,立刻行文去河東道絳州龍門縣,讓當地縣令尋找薛仁貴此人!”
“諾!”吏部尚書領命。
“父皇!不必這麼麻煩!兒臣倒是知道一人,和這詩文上所的一模一樣,或許他便是父皇的應夢賢臣。”李承乾道,這樣一來,就沒有吏部尚書什麼事。
現在正是把薛仁貴推薦給李二的大好時機,李承乾自然不會放過。
原本李承乾還想著怎麼在這次東征的時候,將薛仁貴塞給李二,誰知居然會出現這麼戲劇性的一幕。
當真應了一句老話,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
要是沒有李二的怪夢,我們的太子爺還真沒有什麼辦法能夠明目張膽,肆無忌憚的在李二身邊安插自己的大將。
“太子殿下怎麼知道你的這人,就是陛下的應夢賢臣?而不是湊巧?”岑文本問道。
岑文本本來是支持李泰奪嫡的重要人物,要不是當初李二讓他遠離京師,去巡視河南道的話,怕是也被魏王謀反案牽連。
“寡人的這個人身穿白袍,剛開始的時候,父皇到這將身穿白袍,寡人起初也覺得這也許是個巧合,便沒有多想。”
“後來經過經過解前三句詩文,得知此人姓甚名誰!家住什麼地方之後,便有九成把握。”
“寡人可以確定,父皇的應夢賢臣便是我的這個人,他便是來自河東道絳州龍門縣,姓薛名禮,表字仁貴。”李承乾道。
“哦!此人在什麼地方?速將他叫來,讓朕看看是不是朕的應夢賢臣!”李二道。
“此人便是兒臣的太子右內率薛禮,現在正在東宮當值。”李承乾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