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啟稟王爺!大事不好了!”深夜剛剛打個盹的李恪一聲驚呼給弄醒,心裏突了一下。
“怎麼了出什麼事情了?”李恪抬眼一看,來人是他的心腹侍衛韓冬,李恪急忙問道。
“王爺!我們派去押運糧草的兵馬,被人截殺,就連運送糧草的民夫也都被人殺了,一個活口都沒有留。”韓冬道。
派出去附近調來糧食的運糧隊一直沒有回來,韓冬便帶人去察探,才發現自己的人在回來的路上,快進入清溪縣的路上被人全部殺害。
“那糧食呢?”李恪問道,雖然他已經知道,這糧食肯定是沒有了,他心裏卻依舊有一絲期望。
“糧食全部都被劫走了!一粒糧食都沒留下。”韓冬道。
“所有派出去的運糧隊都遇害了嗎?”李恪問道,他一共派出八支運糧隊。
“那到沒有,還有一隻運糧隊還沒有回來,算算時間,今應該進入清溪。”韓冬道。
“賊人敢劫運糧隊,肯定是早有準備,這最後一隊運糧隊千萬不能有任何閃失,你立刻帶上精銳,前去保護,一定要讓這最後一隊運糧隊安全抵達清溪。”
“我們的糧食不多了,要是連這最後一隊運送的糧草也都丟了,便沒有辦法再支撐下去,我不管你用什麼方法,必須把糧食給我安全的運送回來。”李恪道。
有了這批糧食,李恪便能夠再多撐一段時間。
“可是,我要是去了,王爺您該怎麼辦?誰來保護王爺?”韓冬道。
“你盡管去便是,我李恪豈是貪生怕死之輩,量他們狗膽包,也不敢對我怎麼樣,他們不敢殺我。”
“要是我死在清溪,陛下震怒之下,他們都要陪葬,你不必管我,糧食要緊,快去。”李恪道,最後兩字他用盡全身力氣吼道。
“王爺保重!”韓冬抱拳一禮,後退兩步轉身離去,點齊一隊精銳騎兵,便直接離開。
李恪沒有想到,這幫人居然這麼喪心病狂到敢打賑災糧食的主意,甚至不惜將所有人都殺死,來掩蓋他們的罪行。
雖然已經猜到是這些地方官員所為,李恪卻沒有直接的證據來證明是他們做的。
甚至,不定清溪的這些富戶商人也參與其中,來個官商勾結,再買通強盜,甚至很有可能是他們自己親自動手。
這些都是李恪的猜測,他沒有證據,便不能把這些嫌疑人怎麼樣,沒有證據就沒有辦法證實他的猜想是否正確。
要是不分青紅皂白,就下令將這些大唐的蛀蟲全部拿下的話,隻要有人有心散播謠言,清溪很快便會發生暴動。
清溪百姓的情緒好不容易安撫下來,絕對不能出現一丁點差錯,所以,李恪不能這麼做,哪怕心裏知道是他們做的,沒有證據都不能把他們怎麼樣。
現在的清溪不能亂,一旦亂了的話,那可就如同決堤的洪水一發不可收拾。
這幫家夥就是看準了這一點,才敢肆無忌憚的狼狽為奸。
李恪冥思苦想著應該怎麼來找出證據證明這幫蛀蟲的罪行,再引到民眾公開審判這些罪孽深重的蛀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