雙手撐著圍欄,俯身將頭伸到外麵的一個黑色頭發帶著眼鏡,身穿很隨性的冬季服飾的男子,以胃酸的形式將自己不知道是從哪一頓飯開始的營養,全部奉獻給了大海……
【“喔……雖然以前經常出門,可是還是不習慣坐船。嘔——”】
男子身旁一個有著銀色中長發的女性輕輕拍打著他的後背。聽長一輩人,這樣可能會讓人好受一些。
【“沒事吧?要不進去休息一下吧?明明可以很快就到的,沒事非什麼要體驗一下女兒走過的路。明明除了海陸以外還有別的交通方式不是嗎……”】
這個女子不是別人,正是尤莉亞的母親,索莉。完這句話後,索莉從隨身包裏拿出了一瓶水遞給了那個以痛苦的神情擦了擦嘴角的男子。
而接過水,漱了漱口的那個男子則是索莉的丈夫,尤莉亞的父親,山姆·希文。
理所當然,尤莉亞的名字則是尤莉亞·希文。
【“那不是出於我對女兒滿滿的父愛嗎?”】
這麼的尤莉亞的父親再一次對為大海注入了濃度較低的胃酸溶液。
尤莉亞的母親索莉看著麵前這個隻要提到女兒,就一臉幸福的表情的山姆·希文,以打趣的口吻調侃道。
【“是是,你父愛,你父愛……你可別沒看到女兒先在把所有的精力全用在桶子上。”】
山姆·希文擦了擦嘴角,回頭望向了那個了自己5歲的女人,疑惑的道。
【“……你這是關心的話語嗎?”】
【“額……就當做是吧……嘿嘿。”】
索莉露出了和尤莉亞十分相似惹人憐愛的傻笑。
【“唉……啊對了,莉莉你幫我問一下那個人,這麼做真的可行嗎?”】
【“……又問……一問8遍你不煩我都煩了。”】
【“沒辦法啊,事情一旦關係到女兒我就算確認100遍也嫌少。”】
【“是是,父愛狂魔,我這就去。”】
尤莉亞的母親索莉在以懶散的語氣敷衍過後,隨即轉過身向內艙走去。
而尤莉亞的父親山姆·希文則是品味著自己剛剛被賦予的新的綽號,“父愛狂魔”。
怎麼聽這都是不像褒義詞的褒義詞。
【“???這是什麼?新的稱呼?”】
【“嗯!”】
相較於剛剛,索莉的聲音明顯遠了很多。
【“能不能不每都換不同的稱呼啊。昨叫我跳舞人,今直接就叫我父愛狂魔了……”】
【“不行!”】
即便是很遠,因為沒有海風所以辨認起來並不費力。
【“這可是我作為你妻子的權利,嘿嘿。”】
可是即便是這樣,現在這個距離要想在傳話過去恐怕單憑山姆·希文那沒什麼活力的身體是做不到了。
【“……唉。”】
【“……啊,要死了。”】
所以隻能繼續扶著欄杆,對著海浪奉獻營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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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奈特!”】
【“是尤莉亞的聲音。”】
站在原地的本奈特四處張望顯得十分慌張。
【“本奈特,我走了。”】
那個聲音就在耳邊可是無論怎樣掃視,卻始終不見聲音源頭的身影。
【“尤莉亞!!為什麼啊?尤莉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