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猛然一仰頭,那具柔軟的身體慣力作用下向上一挺,一聲難耐的輕吟,纖細的手指幾乎嵌進那強健的腰部肌肉裏,緩緩的,緩緩的,指尖的力道放鬆,火紅的唇瓣一張一合的呼吸,帶起胸口一片上下起伏,瞌上了雙眸,那張妖嬈的臉上是極盡滿足的幸福。
隨著身下那具柔軟的身子無力,那堵堅實的身軀亦是脫力的癱軟在她的身上,銀色的眸子輕輕的瞌上,結界之外傳來的人聲越是鼎沸,看來,出去還能趕上高1潮嘛。透明的手指捋了捋額前汗濕的銀灰色發絲,那個男人慵懶的挑起她帶著香汗的下顎,“吃飽了就該出去幹正事了。”
“嗬嗬……”白皙的手背輕掩在火紅的唇畔,那張妖嬈的臉上紅潮尚未全褪,探手撩起他額前一縷微微濕潤的發絲,花冶看進那一雙慵懶的銀色眸子,帶著曖昧的笑聲帶著明細的調笑,“你若休息,我一個人也能處理。”
單手一撐,離火一個翻身,那一抹傾長的身影已然佇立,一抹雪白閃過,那個如風淡雅的男子已然穿戴整齊,絲毫看不出方才曖昧的痕跡,透明的指尖稍稍整理了那名貴的米白色西裝,方才的慵懶之氣盡數收斂,“本王,還沒有虛弱到一場歡1愛便無力的地步。”
掃了眼那個已然穿戴整齊的女人,除了那張妖嬈的臉上還未曾完全退去的紅潮,她依舊是那般美豔奪目,這樣的女人,蒼白的嘴角勾起一抹弧度,大手一揮,離火依舊褪去那一層無形的守護結界。
人流穿梭嘲雜的宴會依舊在繼續,沒有人會注意到那個不起眼的角落裏突然多出了兩個人來,因為此刻,所有的人都隻注意到賓客席上那個最耀眼的人物——他們的總統。
伊尼克伯爵盛宴,難得的,伊烷總統賞光親自前來,可見這伊尼克伯爵在總統身前的地位深淺。晚宴之上,各層名流皆是詫異,就算是伯爵大壽,可總統親自前來,這還當真足夠震撼的。
當然,也有人絲毫不曾震撼,因為這一切都不過隻在掌握之中,而且,這該死的總統排場還差過了估算,帶那麼多護衛,也不過是多幾個死人罷了。
不著痕跡的眼神交換,幾道與常人無異的身影在人群裏來去,高腳杯在手中碰撞,不經意的路過踩到女士的晚禮服,那個一身火紅的男子,似妖孽般的火紅瞳孔異常,帶著幾分醉意,赤炎明顯的身形搖晃,有時候,清醒著未必會是一件好事,不如來一場痛快的醉酒。
眼看著那個什麼總統在晚宴之上最閃耀的台上衝著大家一個微笑,一個點頭隨即轉身離去。於此同時,無人注意到角落裏一抹雪白的身影漫不經心的移動,似所有追逐的賓客一般,慢悠悠的穿梭在人群裏,那個低著頭的銀色男人並未見得絲毫異常。
晚宴的後台裏,剛剛準備離去的總統突然回頭,身邊的便衣警衛亦是猛然提高了警惕,隻是微微的眉心一擰,依舊走在警衛的中間,伊烷總統老覺得身後有一道不用尋常的目光注視,猶如一把實質的寒刃頂在脖子上似的危機感。
“是在找我麼?”就在伊烷再次回頭的一瞬間,一抹雪白一閃而過,甚至還來不及呼喊出生,那一抹形如鬼魅的身影已經瞬間移動至身後,後背上一陣冰涼,伊烷總統甚至不曾回頭,餘光裏的那一抹雪白帶著詭異的笑,“你,是誰,為什麼?”
“我是誰不重要,你隻要知道你該做什麼就好。”並未束縛他,離火隻是漫不經心的把玩著發絲,甚至不曾掃過那卑微的人類一眼,在他看來,他隻不過是個傀儡罷了。
“你想要什麼?”沉靜的聲音裏聽不出絲毫慌亂,可見這位老成的總統也算是久經沙場的了,畢竟,這種情況也不是一次兩次了。
“要什麼,嗬嗬,這倒是爽快,我要你的整個郎闊國。”懶得跟他廢話,離火直接開門見山。
“除非你先殺了我。”依舊沉靜的聲音,伊烷總統明顯對這樣的冷笑話不感冒,也為曾回頭看一樣那個張口說胡話的人,平靜的端起桌上的高腳杯淺淺的酌了口紅酒。
“哦?殺你,不過隻是一眨眼的事情,我要的,是你的國家。”依舊的漫不經心,離火並不認為一個不怕死的人能夠抵抗死亡接近時的腳步聲。不待他繼續廢話,離火隻是淡淡的開口,猶如說著今天吃什麼飯菜一樣的無所謂,“你沒有選擇,一是我直接抽空你們國家的經濟,一是你看著你們的國家一夜之間銷聲匿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