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澀不急當初,聚散不由你我。
此時一個看上去隻有二十七八歲的青年正背靠著牆坐在地上,手裏時不時的擺弄著散落在地上的刀具和槍械。
一個年紀相仿的年輕人叫到:“刀,剛才接了筆生意,雇主是個商人,讓我們提供保護,我們該活動活動了,兄弟們的大刀已經饑渴難耐了。”
刀沒有任何反應,繼續低著頭擦著雪亮的刀道“左輪,你們去吧。”
叫左輪的青年道:“想什麼呢,總覺得你這幾怪怪的,你你一死氣沉沉的,能不能活躍起來,你就不像一個年輕人該有的樣子。”
刀沒好氣的瞅了他一眼道:“我聽最近有一艘豪華遊輪要經過,我準備上去度個假,最近總是心神不寧,就不出任務了。
左輪像看白癡一樣的眼神看了刀一眼到:“連老瞎子的話你也信,那就是個神棍,也就騙騙那些外國人,哥們不勸了,走了。”
刀收拾好地上的東西,換了身西裝,照了照鏡子。隻見一個皮膚呈麥色,留著寸頭,有著一雙明亮的眼睛,正對著鏡子邪魅的一笑,轉身出發。
很快便來到了碼頭,看著熙熙攘攘的行人,內心分外的寧靜。
正準備邁著步子上船的時候,突然聽到了一聲喊叫:“夥子,又見麵了。”
把刀下了一跳,由不得他不害怕,這聲音響起的實在是太突兀了。
剛才這個老家夥明明不在這,難道是我走神,光顧著上船了?
刀停下來,蹲在這個老家夥前麵到:“老爺子,你這唱的哪一出啊,難道你是算到了我會出現在這,關鍵你這夠厲害啊,明明雙目失明(沒好意思瞎),卻跟個正常人一樣,佩服佩服。
老瞎子嘿嘿一笑,到:“我心可不瞎,夥子,我觀你此去可是有血光之災啊。”
刀一聽,這話怎麼這麼熟悉呢,開場白都這麼直接的嗎?到:“大爺,您老不是在炸我吧。”刀心裏麵狐疑,但還是有幾分相信,就憑著我路過就能分辨出是我就不由著不信啊!
刀眉毛挑了挑接著到:“老爺子,那您我上這趟船有危險嗎?”
當傭兵的哪沒危險,而且還是在國外,當然他這個危險跟想象的不一樣,指的是真正的危險。
老瞎子幽幽的道:“此去有驚無險。”
得了您嘞,一聽有驚無險,然後起身對著老瞎子笑了一下走了。
刀覺得理所當然,正所謂藝高人膽大,傭兵生涯多年,無數次死裏逃生,多少還是有些保命手段的,正所謂無殺人之心,卻有防人之心。
也就是在他轉身走的這一瞬間,老瞎子望向刀的背影神秘一笑,便不再言語。
當然,這一幕刀沒有看見。
既然是有驚無險便不再忐忑,懷揣著遊玩的心思登上了船。
看著這豪華的遊輪,心裏也是一陣的輕鬆,沒有了往日的奔波和警惕。
每層都不同,娛樂的、休閑的、賭博的一樣不缺。
充滿著輕鬆的喜悅,直接來到了一層賭博區域,想先試試手氣,隨手拿了杯紅酒便輕輕的抿了一口。
此時船已經開了,遠離了海岸線。刀覺得今的手氣不錯,出奇的好。看著對麵一個個悶悶不樂的把籌碼往外推向自己的時候甚是愉悅。
心想,把快樂建立在別人的痛苦上果然是真理啊!
玩的有些餓了,想找些吃的,多年的習慣本能的發現有些不太正常。
不得不謹慎起來,因為聞到了危險的味道。
看著一個個跟自己有著相同氣息的人,刀可以肯定,這些人怕是來劫船的了,不殺人也得綁架。
轉身找了個角落開始觀察起這些人,沒等著確定人數,就聽到了一聲槍響。
場麵一度混亂,相繼傳來了一連串的槍響,槍聲過後,剛剛還混亂不堪的場麵瞬間便安靜了下來。隻聽匪徒大聲喊著:“所有人蹲下,交出身上所有物品,抱頭蹲好靠牆不要反抗,再有意動直接殺了。”
趁著這個間隙刀轉身出了一層大廳,沒敢貿然開槍救人。在不確定匪徒人數的情況下,還是先保證自身安全。
偷偷來到了甲板上,想往上摸摸看看情況。結果便聽到有腳步聲靠近,本能的握刀,探過去一看,見來人拿著槍穿著作戰服果斷出手。
反手一刀,封喉,直接解決一個,身子一矮,前傾,對著第二個人拿槍的手腕就是一挑。此時慘叫聲才響起來,不給第二個人反應的機會,反手又是一刀封喉,瞬間放到兩個。
不用想也知道這是一次有組織有預謀的事件。他們的人數還不少。
又聽見腳步聲靠近,很急促。可能是剛才的慘叫聲又引來的他們的同夥,看來隻能先一點一點的把他們清理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