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所有人撤退,保鏢頭子才站了出來,對著那些和江總合作過的人道。
“先生們,江總說了給大家帶來的不便希望您們諒解,接下來的幾天酒店費用他報了,算是給各位賠禮道歉了。”
保鏢說完又對他們點了點頭,然後也出去了,他還要做善後工作。
不能多逗留在這兒。
“嘩!”
保鏢走後,大廳裏傳來一片噓聲。
“原來是江是集團江總的人!“幸虧我沒有去招惹他們。”
“那不是這幾天的花費都被承包了?”“那真是太好了。”
人群中淅淅索索的議論聲也能看出,這個酒店很貴!
就是這些商業大佬住上幾天也要狠狠的心疼一把。
角落裏,望向窗外的男人放下還剩最後一口的咖啡,拿著公文包悠閑的離開。
他說過了,江總在總能得到好的解決的。
這也是他們甘願跟著他工作的原因。
林沛兒到了目的地前方,江慕君帶著人先下了車。
想必江藝已經埋伏好了,他們隻能在這裏下車,做好包圍圈。
“小心。”
他走之前還有些擔心的握住她的手,林沛兒搖搖頭:“相信我。”
車子緩緩的來進了與江藝約定的地點,一個普通的小區裏。
因為是在天台上,所以林沛兒必須下車,隻身過去。
她關上車門,抬頭望著這棟公寓很高二十七層以上,灰藍色的牆體,千篇一律的格局。
讓人莫名有些壓抑。
不知道是不是貼近傍晚,太陽早不見了蹤影,整個天空陰沉沉的,晚間降溫,一陣風吹來。
讓她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林沛兒搓搓手臂,“兒子,我來了。”
說完,她踏上公寓的電梯,按上最頂層。
“三十五樓,這麼高……”
呢喃著一句,林沛兒的心隨著電梯的緩緩升高而漸漸下落。
她覺得這三十五樓過得非常的緩慢,從來沒有那一刻像現在這樣,讓她忐忑不安。
“叮……”終於,電梯的門被打開,林沛兒走出去。
公寓的過道裏沒有開燈,窗子又在兩頭才有,就顯得有些昏暗。
她深呼吸一口氣,這樣的地方沒有人陪著,還有些滲人……
看這個公寓的格局,天台應該在盡頭裏。
她直直的往盡頭走去,還沒到底電話再一次響了起來。
“喂。”
“要我派人來接你嗎~”江藝嘴中說出來還帶著一種愉悅的笑意。
“迷了路,兒子可怎麼帶回去啊?”
江藝現在天台的一個遮擋物背後,完全掩住嗎身形,他背靠在上麵,黑發微微有些長,擋住了一部分的臉。
他低頭,深色的眸子像是一個黑暗無邊的深淵,吸絞著周遭一切生機,怎麼也看不出來“愉悅”。
林沛兒沒有搭理他,果斷的道:“我上來了。”就掛掉電話,徑直往上麵走。
走過頂層的樓梯,一道鏽跡斑斑的門映入眼簾,但已經被人打開了,很明顯打開的人就是江藝。
她一步步的走上去,決絕的心就像是踏上了懸崖,不得不跳下去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