輸的人在臉上貼一張,遊戲結束之前不許拿下來。
……
21點需要一個莊家,負責發牌,他是男生,北川和真也沒有讓,把撲克牌洗了洗,準備他坐莊的發牌。
初始每人發兩張牌,一張明牌一張暗牌。
兩圈發下來,北川和真手底暗牌是9明牌是10。
天胡牌。
不過,19點就滿足了嗎?
嗯。
滿足了。
他是莊家,比他大的隻有20和21點,每個地方的規則略有不同,這裏是同點數莊家英。
“我不要了。”北川和真道,然後看向了其他五個人。
“20點?”天海桃意外的猶豫道,北川桑明牌是一張10,她深度懷疑暗牌也是。
她暗牌一點,明牌三點,怎麼都需要叫牌的。
但也不是無限叫牌,每個地方有每個地方的規則,她還能要四張牌。
算點了。
他19點,福澤惠子19點,天海桃13點,阿部靜17點,月惢20點,春菜21點。
等等……
好像不對啊。
這樣算起來,三女輸了,但春菜和月惢贏了,他臉上也要貼紙條?
“不能耍賴啊,北川桑。”她是輸了,但月惢和春菜贏了,見北川桑猶豫了起來,天海桃警告道,“北川桑在春菜麵前耍賴會教壞小孩子的。”
得。
殺敵一千自傷八百。
天海桃拿出春菜當理由,北川和真自知是逃不掉了,貼就貼吧。
21點他們玩了一個小時,結束時沒有一張好臉,全部被紙條貼滿。
之前他怎麼就想到了這個遊戲?
還不如玩抽烏龜了。
不過,也算遊戲期間充滿了歡樂,雖然大多數是幸災樂禍的歡樂。
“北川桑,我們講鬼故事吧。”在把臉上的紙條揭掉,天海桃道。
“很晚了,天海桑。”北川和真皺了皺眉道,“回去休息吧。”
“難得這樣大家一起出來夜宿過夜。”天海桃不死心道,“就玩一會兒吧。”
“天海,明天還要去海邊,早些休息吧。”
“惠子和老奶奶一樣。”
“……”
“疼疼疼疼疼。”被福澤惠子掐住了臉,天海桃哭叫道,“我錯了,我錯了惠子,惠子不像老奶奶。”
“北川桑,回去房間這個笨蛋也不會老實,陪她玩一會兒吧?”
看見福澤惠子無奈的樣子,北川和真點了點頭,心下也浮出了一句話,“北川桑,我製止過了。”
就是這麼製止的嗎,怪不得天海桃說福澤惠子像老奶奶一樣,在教育自家小孩的同時也會滿足其要求。
“奶奶我想吃糖。”
“糖吃多了對牙齒不好,就買一袋。”
大概就是這種情況,北川和真是看透了。
“說起來,天海桑不怕幽靈了嗎。”北川和真詢問道。
天海桃想了想,想到幽靈……
“不怕了。”
怎麼說呢,好像是習慣了。
就像“蛇”飼養員,每天每天打交道,時間長了就感覺,“啊,蛇啊。”
沒什麼感覺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