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白的席夢思上,一身純白婚紗的顧傾月端坐著,傲慢從容,哪怕被反手銬在床上,也依舊難掩她的女王氣質。
冷冷地看著放在桌子上的定時炸彈,上麵的分鍾倒計時,已經跳到了個位數。
目光冰冷地看著前方西裝革履的陳良,“為什麼。”
“這還用問麼,自然是姐姐你擋了我們的路。”陳良的身後,走出一個身穿性感伴娘服的女人,她的妹妹,顧曼路。
顧傾月自嘲一笑,“白眼狼。”
可不是白眼狼麼,顧曼路不過是顧家收養的孤女,可是這個女人卻背著她勾搭她的未婚夫。
今是她和陳良大婚的日子,這對狗男女卻在她婚禮的酒水裏下毒!
最可笑的是,她堂堂通靈門掌門,那些毒對她沒用,陳良就抓住身為伴娘的顧曼路要挾她。
多可笑啊,她居然還上演了一出姐妹情深,為救這個演戲的女人犧牲自己。
到頭來不過是個笑話!
恨麼,自己有眼無珠,能怪誰。
顧曼路得意地靠近顧傾月,“姐姐,你知道良哥哥為什麼要辦這場婚禮嗎,因為……你是通靈門的掌門,你的婚禮,所有通靈門的人都會參加。”
顧傾月冷漠的神色一變,“你什麼意思。”
“哈哈哈。”顧曼路大笑著按下手中的搖控器。
對麵雪白的牆壁上,倒映出了婚禮的血色現場,她的叔叔伯伯,她的親信,一個不留!
“陳良,顧曼路,你們不得好死!”
“詛咒的話還是免了吧,我的好姐姐,《煉魂術》交出來,或許我會讓你留個全屍。”
“哈,原來這就是你們的目的,想要《煉魂術》,做夢去吧。”
“曼,少跟她廢話,通靈門現在已經是我們的下,有沒有《煉魂術》都一樣,走吧。”
陳良著摟上顧曼路的纖腰,麵色冷酷地看了眼倒計時,還有七分鍾。
“陳良,為什麼,我自認為不比這個女人差。”
顧傾月冷冷地著,銬在背後的手正拿著一根長針,不斷地尋找解鎖方法。
狗男女,死也要拉著你們下地獄!
“良哥哥,我們走吧,時間不多了。”
“陳良,我隻想要一個答案,我究竟哪裏不如顧曼路。”
陳良沒有回頭,冷酷的聲音傳來,“我六歲那年在訓練島被毒蛇咬傷,是曼救了我。”
傾月解鎖的手一頓,突然譏諷地笑了,“你大腿上那塊傷疤,以前是一塊心形胎記吧。
我記得當初在訓練島上用火毒術幫一個男孩解過蛇毒,因為技術不熟練所以不心把一塊胎記給燒了。”
陳良猛地轉頭,雙拳緊握,死死地盯著那滿臉譏諷的女人。
“你什麼!”
他一直以為當初救他的那個人是顧曼路,若搞錯了,那……
“良哥哥,你別聽她胡八道,我們快走吧,隻剩三分鍾了。”顧曼路臉色驟變,抱住陳良就要往外推。
陳良卻一把將她甩開,大步衝到傾月麵前。
傾月眼裏閃過一絲陰狠,就在陳良衝上來的瞬間,紅唇微動,一枚血色毒針從她嘴裏吐了出來,直中陳良心髒。
“良哥哥。”
看到陳良倒地,顧曼路花容失色地跑過來。
傾月身體一轉,背部對準顧曼路,修長的指尖輕彈,又是一枚毒針飛射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