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我發現了一個問題,金德旺每個月都會送一批人去森林,每次都是三十人,這些人有男有女,還有孩子,負責給他送人的便是張金武。”
南宮媚兒眼裏閃過一抹寒芒,狠狠的說道;“輕易殺了姓金的那是便宜他了,你知道這些人都是哪裏來的嗎?都是國內一些失蹤的人口,被金門秘密販賣,據說已經持續了二三十年,那可是近萬人。”
“據張金武一名手下講訴,他們每次押著那些人,會在森林深處一處山崖邊等待,會有幾名穿著苗疆服裝的男子把那些人帶走,至於帶到什麼地方並不清楚,這裏一定有驚天秘密。”
楊天頷首道:“這些事我已經從金德旺口中得知了,在森林內接應的正是五毒教弟子,隻是金德旺也不清楚五毒教需要這麼多人幹什麼,這都是他師傅的要求。”
楊天臉色深沉起來,眼裏閃過一抹厲芒,沉聲道:“不過我有一個猜測,五毒教修煉毒功,喂養一些毒物,那些人被送入五毒教,不是被用來修煉毒功,就是成了一些毒物的口糧,五毒教倒行逆施,殘害生命,這個邪惡的門派一定要除掉。”
南宮媚兒也臉色一變,她也有這種猜測,否則五毒教抓那麼多人幹什麼,想到上萬人可能已經死了,南宮媚兒也是義憤填膺,心中充滿了殺意。
“金德旺也沒有去過五毒教,他名義上是五毒教弟子,其實就是一個傀儡,身上被中了蠱毒,一個月需要一次解藥,他每個月給五毒教送三十人,送入森林後會得到一次解藥。”
楊天看了眼南宮媚兒,冷笑道;“而明天就是送人換解藥的約定時間,我有一個想法,我們混入那三十個人當中,讓五毒教弟子帶著我們進入五毒教。”
“好,這個辦法好,看來我們又得喬裝一下。”南宮媚兒眼前一亮,又有些擔憂道:“每次交易的是張金武,可是現在那家夥也死了,換另一個人會不會引起懷疑?”
“這一點不用擔心,每次張金武都會拿著金德旺手裏的一塊令牌,那塊令牌我已經拿到了,五毒教弟子隻認令牌不認人,讓風九娘的手下把我們送過去就行。”
當夜,風九娘大擺筵席招待楊天和南宮媚兒,風九娘再三感激,感謝楊天和南宮媚兒給了她和手下兄弟一個重新做人的機會,這些年她也並不滿意金爺的一些做法,無奈金爺曾經幫助過她,她不能忘恩負義。
性情豪爽不輸於男人的風九娘喝了個酩酊大醉,被人攙扶著離開。
南宮媚兒也多飲了幾杯,流露出幾分醉態,幾分嬌媚,任憑楊天摟著返回金德旺的別墅。
“大郎,你這是要抱我到那裏去?”南宮媚兒醉眼迷離,摟著楊天的脖子,嘴裏噴著酒氣芬芳,曼妙的身軀柔弱無骨,楊天抱著她也有些心神蕩漾。
“抱你到床上去,或者抱你去洗個澡都可以。”楊天笑著說。
“咯咯咯……你是想占我便宜吧,大郎。”南宮媚兒咯咯嬌笑,在楊天耳邊吹著熱氣道:“抱我到床上吧,我今天真的喝醉了。”
楊天暗自苦笑,他還是第一次看到南宮媚兒毫無形象的和風九娘拚酒,兩人喝了十幾壇,喝的十分盡興。
當楊天把南宮媚兒放到床上後,南宮媚兒眼睛都睜不開了,依舊摟著楊天的脖子呢喃道:“大郎,你永遠都是我的大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