瓊斯見張軍愣愣的看著自己沒有回答接著:這是現在最好的選擇,根據你的時間和我們現實的情況,我們現在想服他們離開根本就不可能,況且他們就算想離開在這個迷宮一樣的樹林裏也未必能走得遠,如果真能走出去我們就不用出此下策了。因此想要順利的進行儀式他們必須死。不過你不用擔心,殺他們我會親自解決,你隻要專心準備儀式就可以了。瓊斯的話讓張軍的已經完全麻木的心裏一顫,他一個人都能解決,那麼在我驅逐了狽的影響後,他會不會也將我解決掉。
其實張軍在想這個問題時,他自己已經有了答案,一旦沒有了利用價值,他一定會被瓊斯處理掉,當然自己不會坐以待斃。可話又回來,如果瓊斯能夠強悍到一個人殺死包括啞巴和列在內的七個人的話,自己想和他拚命是沒有絲毫勝算的。那怕他是偷襲其他七人,自己也一樣不是它的對手。這樣一來想活著就必須借助外力,突然一個大膽的念頭出現在了張軍的腦中,那個巫師最後像吸毒一樣吸食狽的骨粉的畫麵定格在了張軍的眼前,沒錯石碑給我的每一個啟示都是有原因的,巫師最後一躍而逝的情景絕對不是讓自己看看那麼簡答,這一切都是石碑有意讓自己看到並記住的,巫師不僅僅教會了張軍如何擺脫狽的控製,還教會了張軍如何能夠活著回去。
雖然這個大膽的想法張軍自己都覺得不可思議,但是他相信這是可行的也是唯一的方法,至於其他七個人張軍已然不去考慮了,現在已經不是張軍是否冷血和殘忍的問題,而是自己能不能活著的問題了。
由不得張軍猶豫,下定決心後他站起來對已經不耐煩的瓊斯:那就這樣吧我現在就開始準備,你去做你的事吧!
瓊斯見他終於答應了於是站起來:你盡快準備吧,我不會用太久的時間。完頭也不回的向樹林裏走去,當然他也沒有將獸頭留給張軍。
張軍見他沒有將獸頭給自己,就知道想單獨開始儀式是不可能的。既然如此自己隻能按照先前所想的拚一把了,於是他深吸了一口氣平複了一下心情開始準備。記憶中巫師當時所做的一切都已經深深的印在了張軍的心裏,每一個步驟、先後順序都猶如自己以前做過一樣,雖然他不知道當時巫師念得咒語是什麼,不過既然石碑沒有讓他聽到,那麼應該就不是必須的。
按照自己的記憶張軍找到了一個帶有凹陷的石板,充當那個烤獸頭的石碗。然後在火堆的兩邊又放了兩個石塊將石板架在上麵,確定穩固後他開始往火堆裏加柴火好讓篝火燒的旺一點。
趁著瓊斯還沒有回來,張軍開始思考自己的退路,一想到退路他才想起自己的槍不見了,剛才醒過來的時候自己得腦袋還有些昏沉,而清醒之後就一直和瓊斯話根本就沒有注意到槍哪去了,又仔細的找了找張軍完全死心了,不用問一定是瓊斯搞的鬼,從他不給自己獸頭就可以看出他對自己的防備之心一點也不比自己少。
現在瓊斯又掌握了自己的槍,這使自己的處境更加的不妙。還有一點一定不能讓瓊斯注意到骨粉的作用,這是迄今自己掌握的最大的底牌,雖然不知道骨粉能給自己帶來什麼,但是無論如何這也是自己唯一的一根救命稻草,自己一定要牢牢的抓住,不能讓他看出一絲的破綻。
想到這裏張軍已經有一個方向,想打消一個人的懷疑很容易,那就是讓他看著這個東西消失或者將這個東西交到他的手裏。而結合實際的情況,將骨粉交到他的手裏風險太大絕對不能實施,那麼就隻能當著他的麵讓他看著骨粉消失。要達到這個目的也很簡單,就是將骨粉當著他的麵散掉,這個理由很好找就這是儀式的一部分,即使瓊斯有點懷疑他也不會冒著打斷儀式的風險阻止自己。現在真正難的是如何偷偷藏起一點骨粉來,瓊斯這個人想在他的麵前搞鬼絕對非常的困難,如果讓他發現任何一點的端倪,他很可能在儀式結束的同時結果了自己。
那麼怎麼能夠達到這個目的呐,張軍一時間陷入了兩難的境地。正在這時火堆中的木材因為幹裂發出了啪、啪兩聲脆響,一下打斷了張軍的思緒,下意識裏張軍用手中的樹枝撥弄了幾下火堆,在他的目光落在手中的樹枝上時一個奇怪而大膽的念頭在腦中閃過,那就是做一個口哨。
兒時山裏的孩都會用嫩樹枝做口哨,這種東西製作非常的簡單,截下一段大約五厘米作用的細枝丫,讓後用手指捏住兩端反複的擰,隻消一會功夫樹皮就會和裏麵的樹枝分離,形成一個中空的圓柱再在一端用刀稍微削薄就成了口哨了。這個東西在山裏很常見,有的時候他們進深山也會做這個東西用來確定彼此的位置。而張軍想到的辦法就是這個口哨,他會先將一段樹枝的前端做成中空,然後在磨完骨粉後謊稱儀式的需要用這段樹枝來撥弄骨粉,這樣一來一些骨粉勢必會被儲藏在中空的那一端裏然後再將其餘的骨粉散掉,這樣一來自己即得到了一些骨粉,有打消了瓊斯的懷疑,如果做的夠隱秘自己還能夠多儲藏一些骨粉已被不時之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