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六章杜頡的決定(1 / 2)

隨後張軍的敘述就簡單了許多,他在骨粉的支持下一口氣逃出了仙塚,這其中瓊斯竟然沒有被他落下。而那群怪物一直緊追不放,一直追到了王教授他們遇險的範圍才停下,後來張軍判斷他們應該不能走出仙塚的範圍。接下來就更加簡單了憑著張軍的經驗,他們找到獵人在山中的窩棚,在那裏休息了一夜後走出了叢林,瓊斯也兌現了他的承諾,給了張軍100萬美元,這才有了現在的遊森。對於故事這樣的結尾顯然是不應該的,不過既然張軍不願意提,杜頡也沒有細問,畢竟誰都有秘密不是,何況他們出了仙塚之後的事也和這次行動沒有關係。

張軍的故事講了整整一,他們草草在房間吃了晚飯後,張軍對杜頡:兄弟我再問你一句,你能不能不去。張軍誠懇的問。

這個問題杜頡沒有回答,而是以沉默應對。張軍見杜頡半沒有答話,惱怒的拍了一下大腿:我就知道你這個脾氣。哎,不行你和他們那幫人去我不放心,尤其是那個德國人,外國人都沒有好心眼,我必須陪你去。要不然你要有個損傷我怎麼和杜大爺交代呀。張軍惱怒的。

他的話讓杜頡的心中一暖,一下衝淡了剛才故事中給杜頡造成的冷血形象,他那時候也是身不由己吧,也許易地而處自己可能會比他還過分也不定,杜頡這樣想著。

杜頡道:軍哥,實話如果你能一起去,我真是巴不得的(高興願意的意思),不過我還是要,你現在不比從前了,手底下百十號兄弟還指著你養家那,更可況你現在有了家庭孩子,你應該多為他們想想。

杜頡的話張軍沉思了好一會才:老弟,我不管怎麼已經有後了,你那,你還沒結婚那,一旦你出個意外你讓杜大爺和大娘怎麼活。而且在裏麵誰能比我有經驗,如果你們冒冒失失的去不遇不遇到危險,光是確定方向和路線就得當誤好些時間,那個地方多呆一分鍾都十分危險。不行除非你打消這個念頭,要不然我必須得看著你,咱們事先好,如果我不能再走了就絕對不能再深入了。張軍的很是無奈。

杜頡考慮了一會,覺得張軍的很有道理,他手下的那些向導雖然厲害,但是沒有一個人進過仙塚。在這一點上張軍有著無可比擬的優勢,更何況自己孤單一人和王教授等人合作始終是勢單力薄了點,如果有張軍在至少能有個照應。於是點了點頭:行,聽你的,我這次去也不過就是想見識一下,如果那個地方和我想的不一樣或者我沒有把握,我絕對不會深入的。但是如果王教授那群人非要往裏走怎麼辦。

見杜頡答應,張軍鬆了口氣。拍著胸脯:這種事你放心包在我身上,現在不比我那個時候了,他們想讓我們言聽計從根本不可能。我們也不在乎他們的錢,反而他們要靠我們才能進去。這次行動我們才是頭,他們隻能聽咱們倆的。不過也不能便宜他們。再怎麼,我們也是要冒大險的,他們有錢,不掙白不掙,尤其是你那一份,必須得讓他們出大血才行,如果沒有你,他們連仙塚的邊都摸不著。杜頡剛想不在乎錢,但是轉念一想,不能這麼。張軍的話雖有點市儈,不過這樣一來卻可以打消王教授等人的疑心,現在如果自己給他們當**,他們肯定會疑神疑鬼,到時候弄不好會弄巧成拙。倒不如聽張軍的,讓王教授等人雇傭自己,這樣一來他們反而會絕對安心。想到這杜頡在心裏苦笑一下:這就是人性的陰暗麵,所有東西都必須建立在利益基礎上才顯得牢靠。想到這杜頡同意了張軍的話。

張軍見杜頡同意自己的想法於是又:既然這樣我們就必須認真對待,這是對我們自己負責。你還缺什麼東西,我盡快給你湊齊。還有你想一想對他們有什麼要求都提出來,不用考慮麵子上的事,這幫老外現實的很,他們在談買賣的時候隻認你值不值這個價。

杜頡聽了也讚同的點了點頭:這種事我不擅長。這樣我現在就打電話回去讓家裏發些東西過來,我這次剩下的木料不用往回發了。再者必須把人數定死,路線也要仔細研究一下,都確定好之後,我才能幹活。既然拿了人家的錢,也應該做好自己的事不是。杜頡輕鬆的笑著,這一刻他心中仿佛一下輕鬆了不少,不知道是不是不用糾結的問題,現在他的狀態比之前要好的多。

張軍走後,杜頡沒有再次研究一字活中內容,而是仔細的思考著張軍給他講的故事。這其中有許多的地方都不通,不過有些時候事實就是事實,是不可能非得在邏輯上能通的,就好比僵屍或者那隻狽一樣,邏輯上這樣的事根本不可能出現,可它們卻是實實在在存在的。這也是杜頡在聽了張軍的故事後不發一問的原因之一,而另一個原因就是張軍如果在這其中真有隱瞞,那麼杜頡也是絕地問不出來的,如果問了得到的隻能是有個謊言,這一點杜頡很清楚。

他不能問,這樣會使自己和張軍產生隔閡,不複從前的感情。這倒不是張軍不實話就對自己怎麼怎麼樣,而是沒有必要,朋友不需要知道對方的所有秘密,那樣一來隻能換來互相的猜忌和敵視。

那麼張軍到底在隱瞞什麼那?杜頡覺得,在大的問題上張軍不可能隱瞞自己,這個判斷沒有什麼根據和理由,而是直覺,杜頡一項很相信直覺,這其中包括石碑、狼群、狽,這幾個主體,應該都是真的。而這些主體所引發的一係列事情也應該都和張軍的差不多,這裏麵杜頡覺得有問題的是,瓊斯的動機,張軍應對瓊斯的方法,他們最後時刻如何逃出仙塚的,出了仙塚後他們在回來的路上到底發生了什麼。在這幾方麵杜頡明顯覺得,張軍在陳述時是編造的。而且杜頡有種強烈的直覺,張軍編造的這些自己所懷疑的事,不是今臨時起意編造的,而是在他腦中醞釀了很久,可能久到他自己都認為是真實的了。且這些事有一個共同的特點,就是這幾點都是瓊斯與張軍個人的糾纏,但就像先前杜頡想的那樣,這些事對自己即將的行動不構成威脅,所以也沒有必要問,更沒有必要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