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青鬆拍了拍自己的臉,努力讓自己笑的和善,主動迎了上來:“柳姐,快請進。”
北夜流光對環境適應的很快,就當是自己家一樣走了進來。
前台很識趣的離開了,出去的時候還把門關上了。
北夜流光走到負責饒麵前,那個負責人還昏迷著,斷了一臂,頭皮一片狼藉,看起來可憐極了。
常青鬆站到了一邊,看她明顯是有話要問,這種時候他本應該回避,但是肚子裏始終有一股氣,發不出去也咽不下去,於是就在那硬邦邦的站著。
北夜流光也沒管他,一腳把那負責人踹飛,咕嚕嚕的撞到了牆上,硬生生的被踹醒了。
常青鬆咽了咽唾沫。
剛一醒來,大腦還沒有徹底的清醒,就先是無處不在的疼痛,整個頭皮都火辣辣的疼,身體也都是骨頭快要散聊疼。
然後,他看到了那個宛如噩夢的少女。
那少女居高臨下的看著他,身姿筆直,眼眸幽冷,身上穿的那是……校服吧?
他哼哼唧唧的含糊不清的喊著疼。
北夜流光聲音不輕不重:“肖長鴻母親的遺物在哪裏?”
負責人大腦瞬間清醒了一半,但卻不是回答:“你知道錢少是誰嗎?你今連錢少的場子都敢砸!你闖禍了!”
北夜流光一腳踩住了他的頭皮,在那被火燎聊傷口上碾了碾,聲音還是未見波瀾:“回答。”
負責人嗷嗷喊痛,生理鹽水不受控製的往下淌:“我不知道我不知道我不知道……”
北夜流光一言不發的加重了力道。
過了一會兒,那負責人已經進氣多出氣少了。
常青鬆攔住了她:“他快要沒命了。”
北夜流光收回了腳。
常青鬆想要趁機賣個好:“你要找的是什麼東西?隻有他知道在哪裏嗎?如果他實在不,我們可以試試搜魂。”
北夜流光想了想,她和常青鬆沒有什麼交情,這人卻主動幫她出主意,她不知道要怎麼搜魂,但常青鬆顯然是知道,這就是要她欠下一個人情。
“麻煩你了。”
常青鬆把手搭在了他那慘不忍睹的頭皮上,隨即地上的人就又是一陣哀嚎。
皮肉之痛和靈魂受創是完全不同的痛,靈魂受創甚至有可能將人變成一個傻子。
沒多一會兒,那負責人就隻剩一絲微乎其微的呼吸了。
常青鬆收回手,搖了搖頭:“他現在狀況很不好,不能繼續搜魂了,我在搜過他的這段記憶裏,沒有關於肖長鴻母親的遺物。”
即便無所獲,北夜流光還是道了謝:“辛苦你了,多謝。”
常青鬆知道她這算是記了他一個人情,心情這才好一點:“他現在需要被送到醫院救治了,在這之前,我要抹除他的一段記憶。”
北夜流光點頭:“那我就不打擾了。”
她著就要走,卻被叫住了。
“等級的提升有兩種方法,一種是接任務,完成的任務足夠多了就可以提升等級,還有一種就是每隔三年的異能大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