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剩顧晟不嫌棄她了，因為這個人是他帶來的。
看在影帝的麵子上，這些老戲骨也不好意思什麼，但或多或少都會質疑一下，這是一個女二號該有的樣子嗎？
趙菲菲倒是沒臉沒皮，心情絲毫不被影響，還能笑眯眯的和導演撒嬌，降低導演的怒氣值。
現在一幫工作人員圍著她們看，還有一些閑著沒事就想看看趙菲菲能差到什麼地步的演員們，都在旁觀。
導演一開始，氣氛凝固了。
“卡卡卡卡！搞什麼？！”導演火氣上來了，沒演技什麼的他也就忍了，但哪怕是當一個花瓶，也不能連台詞都記不住吧？
趙菲菲眨眨眼：“導演對不起，我一看到柳無月這張臉我就一肚子火氣……”
北夜流光冷漠。
導演恨鐵不成鋼：“你是不是有病？柳無月招你惹你了？你看看柳無月沉浸在角色多麼的無法自拔！現在還沒有因為我的‘卡’出戲！我真是不想你！你多學著點！”
趙菲菲差點以為自己聽錯了：“無法自拔？！”
這他媽是無法自拔？這是本色出演吧？
即便她心中再不甘不願，她還是得進入狀態，在導演喊開始之後及時切入，作為一個合格的花瓶，台詞張口就來，但還是被導演很不滿意的從中喊了卡。
“你念台詞呢嗎？我用得著你來給我念台詞？女二號的嬌憨可愛呢？被你吃了？！”
趙菲菲心中忿忿，麵對著北夜流光，怎麼可能嬌憨可愛起來！不凶神惡煞就已經很不錯了！
四周圍觀的演員們幸災樂禍，原來趙菲菲就是這麼一團扶不上牆的爛泥，無論是和誰對戲都這樣。
一連兩次，都沒輪到北夜流光台詞，全都栽到了趙菲菲手裏。
一鏡三次，趙菲菲是咬著牙強演嬌憨可愛，總算是被導演勉強通過了，但還是不太滿意，本來他覺得一般水平的北夜流光在相比之下都變得可圈可點。
趙菲菲差點癱了，這算是什麼事啊？她還從來沒被這樣訓過呢！
圍觀的人看著北夜流光一時間覺得驚奇，尤其是看過她第一場的人，都忍不住想這個新饒成長水平讓人心驚啊，明明半年前還隻是從沒接觸過熒屏的一個素人。
兩人又對了幾場戲，都是磕磕絆絆的，兩個人一對比下來，趙菲菲簡直差的難以想象。
導演罵都罵累了，實在不知道該拿這個人怎麼辦，他幾乎可以想象，有趙菲菲的存在，劇組的進度都會被拖累！
然後，他就收到了來自趙菲菲經紀饒解約申請。
“什麼意思？”導演好不容易歇下來，趙菲菲的經紀人就湊了上來，連解約申請都整理好了。
經紀人推了推眼鏡：“是我的藝人趙菲菲女士，接受不了如此強度的拍攝進程，也不認可您的拍攝方式，所以提出解約。”
導演眼珠一轉就知道他們打的什麼主意，他也想要換演員了，但這個時候違約金必須拿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