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突然有點痛恨這個女人,這個可惡的隱形人!警犬的叫聲充斥著整個基地,我一路奔跑,追到了基地的後門。身後,我的下屬有人準備掏槍了。我連忙回頭喝止:“不過就是對付一個女人一個小孩,拔槍就沒必要了,閉上你們的狗眼轉過身去!”我自有辦法讓這不聽話的姐弟兩原形畢露。在特務組裏,我的命令就是最高指令,我的屬下雖然不放心,但還是統統背轉身去。我示意離我最近的那兩位:“你們,把衣服脫了。”他們愕然,但我的語氣毋庸置疑,他們不敢忤逆,雖然不情願,還是脫了衣服。我還不滿意,指著其中一個的皮帶:“你把褲子也脫了。”他的臉色刷地一下白了,“陸長官,這樣我就沒衣服穿了!”我安慰般道:“你褲子裏頭不是還有一條嗎?平角褲不用脫了,脫了也用不上。”我一邊說著,一邊上前示意警犬往後退去。它們都訓練有素,它們都很聽話。我取出一支電擊棒,向著警犬吠吼的方向揮了出去,那支電擊棒在空中饒了半圈,我的出手很準,擊中那一大一小。軍用電擊棒的威力相當猛,尋常人根本抵禦不住,因為電力衝擊,柳澄澄和柳小槌都摔在了地上現出了原形。我猛地抽了一口氣,這是我第一次,看清柳澄澄的麵容。我拿起剛剛我命屬下脫下的衣服,緊繃著臉走上前,我一直沒有發作,但不代表我不憤怒。我捉了的人,從沒有在我手上成功出逃的案例。我不允許他們打破我的紀錄。我將屬下脫下的衣服丟過去,眼神沉著地盯著柳澄澄,一想到她居然將我的弱點利用得淋漓盡致我就氣不打一處來,我咬牙切齒道:“穿戴整齊,我想你應該不打算讓我的屬下觀“光”?”柳小槌年紀小臉皮薄,不用我再三威迫他便連忙背向我,背向他姐,老老實實地把衣服穿上了。但那個女人真不是尋常女人,我懷疑隱形人是不是因為隱形慣了,所以對穿衣並沒有十分執著的堅持,她竟好意思一絲不掛地跟我據理力爭:“我不穿那些臭男人的衣服!”我不能否認,我真是有點喜歡她的小性子,都已經一絲不掛了,還敢挑三揀四。我脫下上衣,不客氣地擲到了柳澄澄的臉上:“穿上,我的不臭。”“……”她沒想到我會如此羞辱她,臉色頓時憋得通紅:“陸遠哲,你真不是男人!居然用這麼卑鄙的手段逼我現形!當是我求你,你放了我弟,我願意代替他留下來。”顯然漂亮的女人都不怎麼懂得求人,我想她要是肯對我撒嬌的話,效果會比這個稍微好一點。我在柳澄澄麵前蹲下,眼神透著警告:“你是穿,還是不穿?”她破罐子破摔,竟敢公然嘲笑我:“橫豎占便宜的總是你,我穿不穿又何妨?難道你害羞……”我聽不下去了,用行動打斷了她的喋喋不休,我知道,她不過是想拖延時間尋找一個讓柳小槌逃脫的機會,這一次我不會再輕敵。我二話不說將柳澄澄扛上了肩,我拿起地上我剛剛脫下的那件上衣披在她身上,擋住了她的春光。我一邊走著,一邊亮起嗓門發號施令:“將柳小槌帶回去,然後找個人來取我的趾紋,把銅門的開鎖指紋換了。”日後無論我怎麼疏忽,我都不可能用我的腳踐踏一個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