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就是一半的試劑嗎,等我成了豪門太太,你們這群人還是窮酸的研究員。
一輩子也不知道能不能研究出個有用的東西。
張悅心中這樣想著,麵上卻還是笑嘻嘻的和白勤道謝。
張悅完,悄悄從實驗室溜走。
不久後。
一個穿著有點泛黃的白大褂,頭發稀疏,身材幹瘦精神頭卻異常好的老人走進實驗室。
“白”
老人如鷹般的眼睛掃了一圈實驗室。
“人都到齊了?”老人也是白勤這個實驗項目的創始人薛忠平看著白勤問道。
“齊了。”
“好,今實驗做完,你留下來。”
完薛忠平就去自己的櫃子裏拿東西開始調劑藥品。
夕陽的餘光悄悄的從實驗室的窗台散落進來,橘黃色染黃了白勤的白大褂。
“張悅今沒有來,你為什麼要包庇她。”薛忠平嚴厲的質問白勤。
此時,實驗室隻剩白勤和薛忠平。
“實驗室不需有像她這種存二心的人。”
“再了,師父您不是也默許了嘛。”
“我這是幫您把實驗室的蛀蟲都剔除出去。”白勤癟了癟嘴。
這老頭怪會裝嚴厲嚇人,實際上就是紙老虎。
實驗室規定累積逃實驗三次就會取消實驗助手資格。
自從張悅傍上他的富二代男朋友,這已經是她第四次逃實驗了。
以前學習和玩樂分得很清楚的張悅已經變了,現在的她隻想嫁進豪門,根本不適合再呆在實驗室裏。
薛忠平已經給了她三次機會,她卻還是不重視。
薛忠平之所以允許白勤這樣做,也是代表著放棄張悅。
“你這丫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