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的同學寫寫停停,隻有白勤,從頭到尾不帶停歇。
吸引了監考老師的目光。
監考老師裝似無意的站在白勤身後,站了好一會兒才離開。
過了一會兒,另一個監考老師也裝似無意的在白勤旁邊站了一會兒,離開。
然後又來一位老師。
就這樣來來去去,好幾次。
老師走動的聲音雖,卻還是影響著考試的同學。
有的同學心態放鬆,知道自己不會做,別人肯定也不會做,所以還會抬頭看看老師們在做什麼,在教室裏走得如此頻繁。
而有的同學則因為老師在盯著自己,以為自己作弊。
再加上題目不會做,心裏更加焦灼。
特別是龔喜。
好不容易才找到做題的感覺,卻因為老師總在她身邊走來走去,更甚至每一位老師走到她身邊都會停上一段時間,讓她更緊張。
思緒又沒有了。
就連握筆的手都在顫抖。
白勤可不知道龔喜的心態已經崩碎成渣渣,得出最後一個答案,填上去。
蓋上筆,歐克。
交卷。
其他人見白勤已經交卷出門,都以為白勤是被題目難得做不下去,所以才交卷了。
隨後有一些人也跟著交卷。
不過也有些人還在奮鬥。
例如剛才向白勤宣戰的那位男生以及心態碎成渣渣的龔喜都還在裏麵。
白勤出來,就看見張老師在外麵等著她們。
昨日洛北潯向白勤要了他上次在白勤那裏敲詐的一個要求。
讓白勤給他買一套新衣服。
正巧現在提前考完出來,還有時間,白勤便想著現在去看看。
白勤是張老師的愛徒,愛徒開口,當然是答應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