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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騎兵僅剩五百有餘,而塞納爾的士兵還剩一千一百餘人,但這聖殿騎兵的戰力,卻是遠勝塞納爾這些忠誠無畏的戰士。
        陳獨醒策馬奔襲向了薑陵所人所在的地方,他目光鎖定了那三道身影,雖說敵方的統領似乎就在他們三人身邊,但陳獨醒一點都不畏懼。
        待在實力頗強的統領身邊就安全麼?不,隻會更危險。
        大約有十數名聖殿騎兵,不用商量便也殺向了那一處,他們自然是要優先斬下敵方統帥的腦袋!
        “好像有人是奔著我來的,還有人是奔著你們來的。”伯約如此說了一聲。
        薑陵此時也不再含糊,苦笑說道:“我們的身份是天行者...如果你願意相信的話。”
        伯約聞言眼神也不由微變,卻是沒有太過驚疑,隻是說道:“那就表現出點讓能我讓驚訝的樣子,我也沒有餘力照顧你們了。”隨後他盯著衝殺而來的殿騎兵,又喝了一聲:“飛麟!”
        隨著呼喊,一位身形略顯虛幻的男子手持翼刀飛出,交錯之間直接將兩名靠前的殿騎兵斬落下馬。
        “你們也知道出來!”黃烈看到那兩位玩家,眼中都要噴火了,他迅速張弓搭箭,直接射出一箭,羽箭破空而去。
        帶著一對黑色手套的宋鍾仁揚起手掌一把抓去。
        箭矢在他手掌劃開了一道口子,鮮血直流,但也成功被他接了下來。宋鍾仁隨手扔掉了那支箭,努嘴道:“還有點意思。”
        “他之前已經射出了至少十五箭,想來目前早已不是全盛狀態,不然這一箭必然能貫穿你的手掌。”陳獨醒漠然開口,說道:“我去殺那會靈術的小子,你去殺了那弓箭手,那個法師之前法力消耗不少,又背著人,剩餘戰力不會太高,小心一點便是。”
        “好咧!”宋鍾仁飛馬奔向黃烈。
        這時又是一箭射來,宋鍾仁似乎是不長記性的再次用手去接。
        當然,實際上他是想躲的,但是對方射擊的角度著實刁鑽,再者他在馬背之上,馬術生疏的他也不方便躲避,幹脆再次徒手去握,反正也不過是一道血口的事。
        但是這一箭,刺穿了他的手掌,箭尖從手背探了出來。
        “你仙人的,我非錘死你。”宋鍾仁知道對方應該是釋放了技能,或者先前一箭是故意沒有出全力,感覺手掌的疼痛,他不由惱火。此時他距離黃烈還有不過十幾米遠,宋鍾仁幹脆飛身下馬,不再當靶子,直接狂奔向黃烈。
        而宋鍾仁邁開步伐,全力奔跑的速度,竟然不比那精銳的馬匹差幾分。
        “一位武者,你們兩個對付他,不要大意。”薑陵頭也不回地說了一句,隨後看向了來到自己麵前那人。
        陳獨醒也知道自己騎術一般,僅是比宋鍾仁強一點而已,便也在距離對手十米時下了馬,望向薑陵。
        薑陵漠然道:“我還以為你打算兵不血刃,坐享其成呢。”
        “利用有利的優勢,以逸待勞不是很好麼?看來以你的頭腦挺難理解這策略啊。”容貌英俊的陳獨醒目露高傲地望著薑陵。
        薑陵輕笑一聲:“理解是挺容易理解,但不耽誤你在我眼中賤人的形象。”
        陳獨醒聞言麵色陰沉了幾分,隨後嘴角浮起一絲冷笑,道:“怎麼?輸不起?”
        薑陵冷然道:“我隻是不想輸的沒有尊嚴。”
        “尊嚴?我希望你能記住,尊嚴實際上不是你自己爭取的,而從來都是強者施舍給弱者的!”陳獨醒雙目閃光,冷笑道:“我猜,你一定會覺得我們之所以藏在軍隊裏不肯露頭,不敢和你們正麵交鋒,是因為我們兩個很弱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