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小樓氣得不行,問道:“你們有完沒完?技不如人還不快滾!”
        “滾?”許拓咬牙道:“在這天水郡還沒人敢這樣和我說話,我看看你們還有多大能耐。”
        “真是臭無賴。”孫小樓氣得咬牙切齒。
        李成霖也又氣又惱道:“明明輸給我師父了還不認賬。”
        “小東西,小心我撕爛你的嘴。”許拓冷冷瞥了他一眼,隨後道:“就你師父那些粗鄙手段,隻是僥幸獲勝罷了。再者說,有點單打獨鬥的本事算什麼?無論是我許家的身世,還是我的宗門地龍派,哪個是你惹得起的?”
        薑陵冷笑道:“你還是要以勢壓人?”
        “怎麼,不服氣麼?”許拓揚起了下巴,蔑視地盯著薑陵,咬牙道:“害我在台上出醜,我非要你不得好死!”
        孫小樓恨不得立刻拔劍劈了這個跋扈的東西,若剛剛是許拓贏了,這陰險的東西還不知道會怎樣羞辱薑陵,現在他輸了,卻又不認賬,再次拿出權勢來壓人,麵目著實可憎。
        許拓又看了一眼孫小樓,冷語道:“你們一個都別想安然離開。”
        孫小樓正要破口大罵,就在這時,她聽到了有人呼喊。
        “女俠,女俠。”一個有些謝頂,衣著華貴的中年男子,帶著兩位氣勢不俗的仆從趕了過來。這富家翁打扮的中年人看著孫小樓眼中放光,直到走到近前,才發現這裏氣氛不對。
        孫小樓驚喜地說道:“童掌櫃。”
        童掌櫃也笑著點了點頭,隨後他看了一眼許拓,問道:“許公子,這是生了何事?”
        許拓有些意外地看了一眼童掌櫃,說道:“童叔,我和這兩人有些恩怨。”
        童掌櫃略微驚訝,隨後道:“許公子,這位女俠是我的恩人,若不是什麼了不得的大事,還望公子高抬貴手。”
        許拓不由麵略幾分為難,這童掌櫃是天水郡數一數二的富商,而且極會做人,在郡裏人望很高,甚至本次靈道大會,都有童掌櫃出資支持,許拓哪怕身為子爵的公子,也不得不給他幾分麵子。
        許拓輕哼一聲:“既然是童叔叔的恩人,看在童叔叔麵子上,我願放這女子一馬。”隨後許拓冷然道:“但是這個小子就別想走了。”
        童掌櫃自然一眼便看出孫小樓與薑陵關係非凡,他有些為難道:“不知是何事引得許公子如此惱火,可否再商量商量。”
        “童叔叔不必多言,此事有關我許家和地龍派臉麵,無論誰來都不行。”許拓堅決地開口。
        “這...”童掌櫃看了一眼孫小樓,示意自己也無能為力。
        孫小樓則推了一把李成霖,說道:“童掌櫃不用介意,還請麻煩你照顧一下這個孩子。”
        “好。”童掌櫃點頭應下。
        這邊又來了三四個地龍派的弟子,將薑陵圍在了中間,而即使是這樣,雲神宗都沒有來人勸阻。
        周圍圍觀的閑雜人等倒是聚集了不少,皆是再看熱鬧。地龍派也算是有頭有臉的幫派,加上許拓有著不俗的家世,可沒有哪人敢站出來勸阻。
        許拓惡狠狠道:“敢把我的臉麵摔在地上,不知死活的東西。”
        薑陵淡然道;“事情是你們挑起來的,臉麵也是你自己摔在地上的,與我何幹?”
        許拓更加氣惱道:“好,夠狂,今天天王老子也救不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