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你把彎彎放了,你要什麼,微臣都會給你辦到。”
他像是防衛的狼一般,傲慢而又傷人:“放,林狀元可有聽說過後宮的女人有放出去的,除非朕玩到不想玩了,放到冷宮去。來人啊,將林狀元和徐將軍都送出宮裏去,記住,送出去,沒有朕的旨令,不許入宮半步。”等他們搬救兵來,生米早就煮成熟飯了。
“遵旨。”長長的聲音響起,他硬是拖著彎彎離開,將她的臉,用力地扭到他身上,不讓她回頭。
原來,他的力氣很大,彎彎根本就無力反抗,背後還能聽到林若風大吼的聲音,熱熱的東西滑下臉,她伸手一摸,竟然是淚。
他如暴燥的狼一般:“不許你流淚,沒有朕的允許,你不能流半點淚。”
嗚,彎彎哭得更大聲了,眼淚鼻涕全往他的衣服上招呼了過去。
如一根絲一般,彎彎的,細細的,不經意的,輕輕地鑽入他的心房,她的淚,讓他的心都揪緊了,他放下她:“朕最討厭女人哭哭啼啼,把她帶到明月殿去,看了就煩心。”
他不知道,為什麼心裏會不舒服,她是為林若風哭的,讓他恨不得去嘔打林若風一頓。不該讓她來看的。
最後一次,他嚴肅地看著她的臉,一字一句地說:“以後,你的生活中,沒有林若風,隻有朕,你是朕的常在,也是朕的女人,皇上的女人,若有不遵,格殺勿論。”
她咬著唇,抽噎著,為什麼啊,她犯了什麼啊?好好的林夫人當不成,當個常在,還要讓他欺負。
幾個眼生的宮女和嬤嬤硬是將她的衣服扒下來,將她推到浴池裏去沐浴。
彎彎瞪著她們:“你們敢動手動腳,我咬死你們。”想動手動腳摸她,門都沒有。
“常在,奴婢們替你擦背啊。”
“擦個屁,出去,滾出去。”他好玩,是不是,那她就氣死他,氣到他放她走。
沐什麼浴同,這麼大的遊水池,撤滿了花瓣,倒是蠻香的,死活也不肯讓她們除下肚兜和裏褲,怎麼可以,女的看女的,怪怪的:“不許下來,誰敢下來,我就潑誰。”她手上抓到一個水瓢,裝起水就潑向她們,欲要將她們趕出去。
沒見過那麼凶的主子,不過是一個常在,還張牙舞爪的,宮女都呆了,可是,又是福總管派下來的任務,豈能不完成:“小主,不要為難奴婢,奴婢是侍候主子的。”
“誰是你們的主子,我告訴你們,你們的皇上老子是搶人家的妻子,我都要成親了,你們應該要唾棄他,天理不容,這是犯罪,這是侵犯人身自由,我要。”吼,沒得上訴的,最最最高級的人就是他,那個色狼,可惡可恨可氣的狼。
氣憤地將手中的水瓢潑水將她們都打得尖聲叫著。
“啊,皇上請恕罪。”有人跪下尖叫著。
水花停了下來,站在水池邊像落湯雞一樣的,就是那匹狼。
他周身散發著怒氣,連平和的眉毛都豎了起來:“連彎彎,你就不怕朕殺了你的頭,好大的狗膽。”竟然不知死活地朝他潑水。
宮女顫抖著,跪在地上,一句話也說不出。
好大的狗膽,她不是狗,應該不是說她吧,不過,氣呼呼的是她,他憑什麼那麼威風,皇上也不能這樣子啊,她氣得不理會他,冷哼一聲高傲地睥視著他。這是非常困難的一件事,她很矮,還在挖空的水池裏,而且他是居高臨下地看她,這些不講究,講究的是氣勢。她的氣勢就是瞧不起他,卑鄙小人,常在,見鬼去吧,想要她對他百般的討好,做夢。
他笑了,眼裏露著些許的著迷之意,她大概不知道,現在的她,別有一番風情,一點也不怕羞的小丫頭,穿著肚兜,上麵還沾上了花瓣兒,襯著嫩白的肌膚,讓人想撲上去咬,那小臉蛋兒,紅紅的,應該是害羞,而不是生氣紅的,誰敢跟他生氣,不是嗎?豔紅的唇讓他想起了先前偷的幾個吻,他喉結在動著,眼光直直地看著她:“彎彎,你真美。”烏黑的發絲亂七八糟地扒在肩上,半長不短的,是一種嬌俏迷惑人心的美。
彎彎叉起腰,卻聽見吸氣的聲音,原來,那家夥竟然看她那裏了,肚兜又不是沒有見過,看什麼看,沒見過世麵的人,裸泳的話,他估計會先噴鼻血而死。
“看什麼看。”沒看過啊,他後宮的女人何止多少。彎彎一點也不害羞,給他一個大白眼。
他揮揮手,那顫抖的宮女都大大地鬆了一口氣退出去。
看他十指解著衣扣,彎彎防備地問:“你幹什麼?你脫什麼衣服,你神經病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