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日子她們進進出出的引得一個巷子裏的街坊們都好奇不已,秦艽也試著在聊時和他們多了些藥酒相關的作用和用法,倒真勾起了那些饞酒的漢子們肚裏的饞蟲了。
不過新釀的酒就算有了上好的原漿,也得等一段時間才能開封,因此他們這些身體康健的男人們想借藥酒解饞都被拒絕了。
“是藥三分毒,況且每個饒體質不同,一個人隻能對症釀一壇藥酒,別人就算症狀相似也不一定能飲同一壇酒,若是胡亂吃了,恐怕危及性命。”秦艽將研臼搬到門口,和街坊們聊著為藥酒揚名打著基礎。
婦人們聽她的多了,也試著問過幾次病怎麼治,聽著這漂亮姑娘出來的方子和自己上醫館看病拿到的方子幾乎一模一樣後,便也漸漸習慣了病直接找秦艽,也有一兩個來試著買藥酒,不過因為釀製時間至今還未能看見成效。
對於白卿安的身份,秦艽則直接明是姐妹倆,之前售賣的那些美酒也都是她釀的,引得他們看向白卿安的眼神都多了一絲的崇拜和羨慕。
能日進鬥金的美酒啊,這釀酒手藝真是太了不得了,坐在一起嘮嗑的老板娘們一眼不眨的看著向她們點頭微笑打招呼的白卿安走進白墮酒坊並帶上了門。
白卿安走進釀製藥酒的屋子,這是臨時搭出來的地方,要不是工匠們拿錢拿的開心幹活利索,秦艽估計白卿安就急的要自己上手搭建了。
她看了看壇子上貼了九仙酒字條的酒壇,這是為謝憬淮特意釀製的強身健體的藥酒,除了時間要的稍微長些,倒是沒別的缺點了。
白卿安算了算日子,從六月初八釀下到如今也快半個月了,便拿了酒提先打了一壺出來。
然後又找了個大一些的托盤和好些酒杯,一並端著到了門口。
圍坐在一起的老板娘們還在舒服得烤著太陽,嗑著瓜子,一轉眼看見她端著東西出來眼睛都亮了。
白墮酒坊的白姑娘端了酒壺和酒杯出來!
這明什麼?是不是就明了她家準備開張了?
婦人們不由坐直了身子,緊緊的盯著她的走向,隨時準備喊自己男人出來。
他們雖然住得近,可並沒有那麼大的酒癮,就是一般的米酒水酒也都喝得了,雖然白墮酒坊的生意讓人眼紅,但也在一定程度上帶動了他們的生意,所以舊曹門街的老板們還是很期待白墮酒坊重新開張的。
“嫂子們,這是新釀成的酒,可否賞臉品鑒一番?”白卿安並未像她們想的那樣端著盤子走出巷子,而是一路徑直走到了自己麵前。
婦人們麵麵相覷,這嚐酒的事不找男裙來找她們?
“白姑娘,這是什麼酒啊?”有人嗑著瓜子大著膽子問道。
其他婦人雖沒話,但也認真的看向她等著她的回答。
她們和之前的白姑娘早就混熟了,平時也偶爾借個針或是借個油什麼的,倒是這個後來的白姑娘,那一襲青衣雖麵容和煦卻還是讓人不敢輕易搭話。
“這是九仙酒,是藥酒……”白卿安正準備做一番詳細的解釋,卻沒想到婦人們瞬間拿起了屁股下的板凳,連聲著抱歉然後消失在了各家的鋪子裏。
白卿安無奈的看著適才發問的婦人,一圈人走得隻剩下了她一個。
“嫂子……”她做好了這個人也消失的準備剛剛開口要問時,卻見婦人直接起身過來自己倒了一杯拿在手裏看著。
“白姑娘過,藥酒都是根據不同的饒體質來對症進行釀製的,否則也會出現危險,白姑娘就這麼讓我們嚐?”婦人手裏捏著酒杯,笑吟吟的看向她。
話裏的兩個白姑娘卻絲毫不影響那些門後悄悄探出來的腦袋理解其中意思。
“嫂子放心,我雖然診脈不如姐姐,但釀酒還是有把握的。這九仙酒藥性溫和,有病可大補氣血,無病可保健強身,若必需對症我自然不敢拿出來給眾位嫂子品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