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說顧茗深去見於清文了”
“確切的說,是去揍於清文了”
於清文和喻晚雪的家。
今夜,於清文本應該值夜班,隻不過醫院裏,喻晚雪的事鬧得沸沸揚揚,他懶得在那多待,索性就跟人換班了。
眼不見為淨,耳不聽心不煩。
雖然不愛喻晚雪,可是聽到人說她有孩子,還不是他的
他這心裏,就是不舒坦。
也說不清楚,那份不舒服,是因為被戴了綠帽子,男人自尊遭受了羞辱。還是因為,那個緊守在自己身邊的人,陡然之間,就成了別人的,他心裏失落。
回家,家裏也冷冷清清的。
他的心裏,有種說不上來的滋味。
以前,他回來的時候,茶幾上會有泡好的熱茶。
以前,餐廳裏會有熱好的飯菜。
以前,會有喻晚雪的身影,在這個房間內走動,看見他的時候,她的臉上會帶著點欣喜,也帶著點小心翼翼。
而現在
喻晚雪有了別人的孩子。
她被接回了喻家,住回了大別墅,而這棟房子,顯得空落落的。
明明隻是缺了一個人,卻仿佛變了許多。
坐在沙發上,於清文往自己的肚子裏灌紅酒。突然,他就很想醉一場。他想要用酒水,將他空落落的心填滿。
他討厭這種感覺。
他討厭腦子裏,會時不時的出現喻晚雪的模樣。
“該死,滾啊你那麼傷害柔兒,我才不會在乎你。滾滾啊”於清文醉醺醺的大吼。
隨手拿過紅酒,又是一陣猛灌。
醉生夢死,人事不知,那樣的狀態,於他看來,是一種奢侈的幸福。
隻不過,沒多久門鈴就響了。
聽到聲響,於清文的眼裏,閃過些許光亮,然而很快,就暗淡了下來。
不可能是喻晚雪。
她有鑰匙,若是她回來了,她會自己開門。
懶得理會,索性不去開門,於清文繼續喝酒,用酒精麻痹自己,不想心頭那麼異樣的情愫,暴露出來。
他討厭那種感覺。
他不會承認的。
門外,顧茗深氣的發抖,抬腳狠狠的踹了大門兩腳。
“該死的,居然不給老子開門,慫包、人渣、不要臉,特麼的你以為這樣,老子就沒辦法了”
大聲咆哮,顧茗深隨手打電話叫人。“來人,給我拆門。”
十分鍾。
一行人帶著工具,就到了門口。顧茗深二話不說,指揮著這群人,直接拆了於清文家的大門。
妹的,區區小門還想攔住他
做夢去吧
看著沙發上醉醺醺的於清文,顧茗深的氣不打一處來。大步流星的上前,他抬手將於清文拽起來,就踹了一腳。
“特麼的,欺負了晚雪,你以為躲在家裏就沒事了告訴你,你就是躲到天邊,老子也得揍你。”
“啊”
於清文被打,忍不住大吼。
許是酒精作用,刺激了他骨子裏的那股狠勁,他不管不顧的衝上來,和顧茗深廝打在一起。
“你特麼算老幾,也敢管我家的事我的老婆,我想怎麼動手怎麼動手,關你屁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