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怎麼會在這”
緊盯著於清文,喻晚雪的臉上,不由自主的露出一抹驚恐。
她下意識的想要衝過去,去開門。
門外,顧茗深的喊聲,聲嘶力竭。
然而這一切,都隻換來了於清文的一抹冷笑。將門反鎖,他轉而看向喻晚雪,眼神裏盡是輕蔑。
“這裏是我家,我為什麼不能在這”
“這已經不是你家了。”
“怎麼著,離了婚,這麼快就翻臉不認人了不是我家,那是誰的家,門外那個野男人的”
聽到於清文說顧茗深野男人,喻晚雪的臉色難看的厲害。
她死死的盯著他,咬牙切齒。
“於清文,你沒有資格那麼說茗深。”
“茗深,叫的可真親熱。喻晚雪,從前我還覺得,你是個清純幹淨的女人,即便我不碰你,你也會保留清白。可現在我才知道,其實你最惡心,你最賤。怎麼著,顧茗深的技術很好嘛你們玩過幾次,讓你這麼向著他”
“於清文你無恥。”
所有的道德修養,現在來說,都是鬼扯。
於清文這種人,就活該罵死他。
喻晚雪聲音清冷,衝著他厲聲大吼。
“於清文,你有什麼資格站在這裏,對我的生活、我的感情指手畫腳結婚三年,你是怎麼對我的,為了柔兒,你傷害過我多少次,你自己心知肚明。我是向著茗深,我不許你那麼說他,因為他對我好,因為你這種禽獸不如的畜生,沒有資格說他。”
“哈哈”
聽著喻晚雪的怒罵,於清文不怒反笑。
他目光灼灼的盯著喻晚雪,一步步向他靠近。
“喻晚雪,我是真的沒想到,你也有這麼牙尖嘴利的一麵。我對你,真是越來越有興趣了。”
“你”
喻晚雪看著於清文的模樣,一步步的後退。
驚慌,在心頭蔓延。
門外顧茗深的吼聲、砸門聲已然終止,她心裏怕。她不知道顧茗深去做什麼了,也不知道他有沒有辦法進來。
可她知道,於清文來者不善。
顧茗深若不救她,而她若找不到自救的方法,今晚,隻怕凶多吉少。
腦袋不斷轉動,喻晚雪快速想著自救的辦法。
隻是,驚慌的時候,她的腦子一片空白,她根本冷靜不下來。
耳畔,隻有於清文的冷笑、嘲弄和謾罵。
“要是你早表現出這一麵,也許我也不會那麼厭惡你。如果我不那麼厭惡你,也不至於讓你守活寡,最後便宜了顧茗深。”
“你閉嘴。”
“我閉嘴可是我不想,怎麼辦”
於清文笑的邪魅而猙獰,他快走兩步,一把鉗製住了喻晚雪的手腕,將她扯進了自己懷裏。
“喻晚雪,你就真的對我一點感情都沒有了”
“沒有。”
“沒有,說的可真輕巧。愛了那麼久,結婚那麼久,這感情說沒就沒了,喻晚雪,是你口是心非,還是你從一開始就在騙我,你根本沒有愛過我”
“於清文,你覺得你有質問我的資格嗎”
喻晚雪努力讓自己沉靜下來。
她盯著於清文,眸光冷凝。她想與於清文翻舊賬
或許,這是拖延時間的唯一方式。
“這三年來,我對你還不夠好嘛為了你,我力排眾議,借著我爸的權利,將你推上高位。為了你,我隱忍不發,哪怕遍體鱗傷,也不曾利用家裏的勢力,針對你一分一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