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到的時候,梅彩華剛剛被推進檢查室,做下一項檢查,他們並沒有見到梅彩華的麵。
檢查室外,就隻有墨昕瀾,還有趕來照應的廖藝涵。
“昕瀾,媽她”
“啪”
司筠清的話還沒說完,墨昕瀾便抬手,狠狠地給了司筠清一個耳光。一雙眸子,滿是血紅,墨昕瀾死死的瞪著司筠清,凜冽低吼。
“司筠清,你還配叫她一聲媽嘛”
“墨昕瀾,你發什麼瘋,你算什麼東西,憑什麼打筠清”
一路上,許月如都在和司筠清哭訴、抱怨,她心裏恨著司筠清,恨不能將他千刀萬剮。
可是,看著墨昕瀾打他,她卻站了出來。
討好司筠清的機會,都是墨昕瀾給的。
她想不要都不行。
站在司筠清的身邊,許月如一臉護犢子的模樣,“真是有其母必有其子,你、司浩辰、還有蘇小小,都是一個德行,野蠻粗暴,不可理喻。筠清,我們走”說著,許月如就拉著司筠清想走。
隻不過,司筠清一動不動。
而墨昕瀾,見著許月如這副模樣,聽她這一席話,不禁冷笑。
她一步步走向許月如。
“姓許的,你說的沒錯,我、浩辰、還有小小,我們都是一樣的人,我們野蠻粗暴,可我們野蠻的坦蕩,粗暴的磊落。不像你,蛇蠍心腸,一次次的對媽動手,還敢來醫院大吵大鬧耀武揚威。”
“你”
“我什麼”
許月如想還嘴,墨昕瀾聲調猛地抬高,直接將她打斷了。
“你怪我粗暴,打了司筠清我告訴你,司筠清特麼的他瞎了一輩子的眼,識人不清,連自己的枕邊人是個什麼貨色都看不清,還肆意縱容,助紂為虐,害的媽進了急診室,害的鴻琳一個小時內,下了四次病危通知,他活該挨這個打。”
一想著梅彩華虛弱的模樣,一想著鴻芝一次次傳來消息,說鴻琳病危
墨昕瀾這心裏就恨。
不過,她不允許自己在司筠清和許月如麵前脆弱。
扭頭到一邊,微微仰著頭,將自己的眼淚逼回去,片刻之後,墨昕瀾再次凜冽的看向許月如。
“姓許的,司筠清這一巴掌,是為你挨的。”
“不可理喻”
“行,”聽著許月如的話,墨昕瀾的臉上,驟然露出一抹釋然的笑,她輕巧的吐出一個字後,長長的舒了一口氣,“既然,你說我粗暴,不可理喻,那我就成全你。許月如,這都是你自找的。”
話音落下,墨昕瀾直接出手。
一把推開許月如身邊的司筠清,墨昕瀾微微踢腿,一腳就踹在了許月如的小腹上。
許月如不備,直接栽倒在了地上。
尖叫聲,刺耳。
然而,這才隻是開始。
墨昕瀾大步上前,半蹲下身子,一把抓住了許月如的頭發,拉扯著她的身子微微起來幾分。
粗暴野蠻
墨昕瀾無所謂,她不介意用最粗魯、最粗暴的方式,給許月如教訓。
修養
許月如這種人,根本不配她以修養相待。
心裏尋思著,墨昕瀾的巴掌,已然落了下來。力道十足,接連不停,許月如的臉,紅腫一片,嚇人的厲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