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說。”
將刀子,用力的插在桌子上,冷刀目光灼灼的瞪著兩個人,厲聲說道。
冷刀僅僅說了三個字,可那兩個人,卻不由自主的顫抖。
那股恐懼,由心而發。
再也不遮掩什麼,兩個人你一言我一語,爭先恐後的將自己知道的事,一一告訴冷刀。
“葉瑾言讓我們過來,就是為了轉移視線。”
“他的目標,是喻晚雪。”
“對,就是顧茗深的女人,他說司浩辰的身邊,有太多的兄弟幫忙,必須各個擊破,若是有一天,司浩辰孤軍奮戰、孤掌難鳴,那便是他的死期。”
“我們是和山河、青光一起出發的,他們這個時候,應該早到了喻晚雪那邊了。”
“至於葉瑾言,他說他會暫時藏起來,等他要做的事完成之後,就去海島和奧蘭特彙合。”
聽著兩個人的話,冷刀眉頭緊蹙。
這一次,他倒是不懷疑兩個人說謊,隻是,這情報的價值,未免太低了。
他沉著臉,冷聲問道。
“葉瑾言藏在了哪他說的海島,又是什麼地方”
“這”
問到關鍵處,葉瑾言的兩個人,瞬間顯得猶豫了起來。他們下意識的對視了一眼,抿了抿唇沒有開口。
看著他們的模樣,冷刀不由的冷笑。
“這問題,很難回答嗎”
“”
“既然不願意回答,那便不用回答了,反正,我也不信什麼將死之人,其言也善。”
話音落下,冷刀猛地將桌上的刀子抽出來。
下一瞬,他手腕微旋,這刀子幾乎沒有絲毫的預兆,眨眼的工夫,就已經紮進了其中一個男人的肩膀。
血,順著刀子流了出來。
冷刀嘴角微揚,他的眼裏,緩緩蕩出一抹笑意。
“感覺,好嘛”
低聲問著,話音落下,他快速將刀子拽出來,並著剛剛的傷口,直直的又插了一刀。
刀口並排而列,十分整齊。
那就像一次完美的藝術展示,可隻有被刀傷到的人,才知道那有多疼。也隻有他清楚,冷刀下手的時候,完全避開了他的要害,這一刀接著一刀的傷害,並不會迅速要了他的命,卻會讓他不斷流血,讓他一次次重複那種被放大的痛不欲生。
這比直接殺了他,還更讓他痛苦。
看向冷刀,他滿臉的痛苦,額上的汗水,涔涔而下。
男兒有淚不輕彈,可絕不包括這一刻。
眼裏淚水瑩瑩,他連連搖頭,“不要不要繼續了,我說我都說,隻要我知道的,我都說”
“嗬”
聽著男人的話,冷刀冷冷的笑笑,他緩緩將刀子拔出來,隨手拿出一張紙巾,輕輕擦拭刀上的血跡。
他的動作很慢。
一下一下,來回往複,那樣子,就像是慢鏡頭的電影一樣,緩緩在兩個男人的眼前播放。
恐懼,隨著冷刀的動作,肆意蔓延,無法控製。
許久,冷刀才淡淡的開口。
“你們或許還不知道,我這個人,最討厭的就是牽著不走,打著倒退的人。我這刀子既然已經動了,你們就應該好好的承受,何苦這個時候鬆口,讓你們受的傷白受了,也讓我這刀子,喝血喝的那麼不痛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