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芙將司徒毅的衣服縫好了,疊好了平整的放在床邊的桌子上。
司徒毅知道雪芙要睡覺了,很自覺的從床上站起來,抱起被子想要去地下睡。
雪芙見狀,攔住了他的去路。
“毅,今天晚上很冷,不要睡地下了,這張床不小,我們擠一下吧。”
司徒毅很聽話的立即將剛抱起來的被子又放在了床上,笑得有些不自然。
雪芙將床鋪好了,拉著他為他寬衣解帶。
當她為司徒毅脫掉衣服,露出精裝的胸膛時,雪芙連忙將眼移開,小臉變的緋紅。
司徒毅看到雪芙的動作停了下來,就低下頭看,結果看到臉紅紅的雪芙,看得他有些心神動蕩。
“好美。”
脂點三分醉人香,月色朦朧聯翩想。浮生落寞幾千亂,素色卿本傾城郎。
即便是司徒毅被控製了心神,他還是有最原始的衝動,更何況眼前的,是這般的美人,還是他將愛揉進心血裏的她。
司徒毅不受控製的低下頭,溫柔的吻起雪芙,然而,此刻的雪芙是清醒的,她知道,這時候不能回應他,要不然兩個人真的會出事的。
雖然,他是自己此生唯一所愛之人,雖然,她願意將自己獻給他,不求任何回報,但是,此時,不行。
雪芙輕輕的將司徒毅推開,司徒毅還想吻她,但是雪芙一本正經的跟他說,
“毅,該睡覺了。明天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做。”
到了床上,司徒毅像是跟雪芙慪氣一般,將雪芙摟在懷裏,緊緊的抱著她。但是,卻將頭轉向別處,不看懷裏的雪芙。
滾燙的身體貼著雪芙微涼的身子,在這個深秋的晚上,雪芙卻感覺到如此的溫暖。
第二天,雪芙跟司徒毅起得很早。
大早晨的就開始給司徒毅梳起了頭發,一下一下的,像是在告別。
“都說發是情絲,毅,你的頭發這般烏黑秀長,是不是你是個專情的人呢?”
司徒毅將雪芙拉到自己的麵前,不說話,隻是看著她,像是在用眼神表達著自己的誓言。
雪芙莞爾一笑。
雪芙給司徒毅紮好了頭發,便帶著他走出了房間。
每一步都像是在進行一個莊嚴的儀式,鄭重而虔誠。
雪芙拉著司徒毅走進柳禦醫配藥的房間,輕聲問道。
“藥配好了嗎?”
“沒有,還差一味藥引。”
“是什麼?”
“我也不知道。”
“你怎麼會不知道呢?你不是大夫嗎?”
“我也隻是見過記載,沒有實踐用過這個藥……”
“可是,那上麵沒有記載著藥引是什麼嗎?”
“那上麵隻說是一種毒物,可以暫時中和藥草的毒性,但是,具體用什麼,那上麵沒說啊。”
“那這樣不是沒解?”
“大概是這樣。
“將軍,你在做”什麼?”
一直坐在一旁聽著雪芙與柳禦醫對話的何永平忽然看到司徒毅站到門口,但是他的手中居然纏著一條蛇。
聽到何永平的聲音,雪芙跟柳禦醫紛紛向司徒毅看去。
當柳禦醫看到他手上的那條小金蛇時,不禁睜大了眼睛,那條蛇,是雪金蛇,那種蛇被稱為地獄火,一旦被它咬了,不會立即死亡,但是卻像在烈火中燃燒一樣,讓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足足煎熬人十二個時辰,恐怖程度沒有世間任何一種酷刑可以比擬。
“那種蛇有劇毒是不是?”雪芙擔憂的問柳禦醫。
“可以這麼說,總之它很危險。”
“將軍,快把蛇丟掉,那條蛇會傷害你的。”雪芙朝著司徒毅大聲的喊道。
司徒毅有些疑惑,但是他不會不聽雪芙的話。他剛想將那條金蛇扔掉,忽然聽到有人吹笛子,刺耳的聲音讓他一陣心煩不安。
“我們被發現了。”
“毅是不是就是被這笛聲所控製的?”
“可是那天我聽到的笛聲跟這個不一樣啊。”
何永平跟雪芙正疑惑著,忽然司徒毅一聲尖叫,
“啊——”
兩人立即朝司徒毅看去,之見那條小金蛇自己從司徒毅的手上爬了下來,灰溜溜的鑽進房間外麵的草叢中逃了。
然而,一旁的司徒毅則捂著手背,臉上的表情很痛苦。
“糟了,將軍被咬了。”雪芙立即朝司徒毅跑過去。
雪芙拉起司徒毅的手,看到他手上兩個深深的牙洞,第一反應就是幫他將蛇毒吸出來。
但是,當雪芙剛想要幫他吸蛇毒時,柳禦醫衝她大聲喊道,
“不要幫他吸毒,要不然你肯定會死的!我……”
雪芙回頭看了看柳禦醫,不等他說完,一臉的心甘情願。
“謝謝你的關心,但是我願意。”
然而,就在雪芙的嘴巴將要挨到司徒毅的手背時,忽然出現了兩個黑衣人,朝著司徒毅殺過來,司徒毅看到他們,一把將雪芙推開,跟黑衣人打作一團。
毒已經開始發作,司徒毅感覺身上像是在燃燒一樣,灼的他異常的難受。
“啊——”司徒毅仰天一聲大喊,待眾人再看見他時,才發現他的眼睛已經變成了血紅色。
司徒毅向兩個黑衣人走去,他此時的力度也是完全超過了平常的幾倍,那兩個黑衣人現在完全不是他的對手。令人瞠目的是,一招之內,司徒毅便將那兩個黑衣人一起解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