蒙洛看著緊閉的城門發呆,將軍就這樣被俘虜了嗎?
“我昨日明明將那吹笛子之人殺了,今天,將軍怎麼還會被控製?”
淩帆看著蒙洛,冷靜的回答,
“你確定吹笛子的隻有一人,或者說,隻有一人會吹?”
“可是今天明明沒有聽到笛聲啊?”
“莫不是隱笛?”
“淩將軍,何謂‘隱笛’?”
“就是我們聽不到的笛聲。”
“那怎麼還能算是笛聲呢?”
“我們聽不到,但是蠱蟲可以聽到,它還是可以操控將軍的心智。”
“還有這樣的事情啊……”蒙洛小聲的琢磨著淩帆剛才說的話。
“蒙將軍,幸虧,今天發現了將軍的異常,如若不然,我們幾十萬大軍定然難逃此劫!”
蒙洛才抬起頭有些不好意思的笑笑,
“淩將軍,這不都是我們該做的嗎?嘿嘿。”
“這件事我記你一功,回去定會稟明皇上。”
“算了,還是不要將此事告訴皇上了吧,司徒將軍現在被苗疆蠱毒所惑,投靠了敵軍,若是皇上知道了,雖說將軍身不由己,但是依舊是犯了大過,皇上肯定會懲罰他的。”
“蒙將軍還真是事事都懂的為別人思考啊。”
“司徒將軍是個好將軍,我佩服他,現在我隻想盡最大的努力將他救出來。”
“你這份心意,將軍知道了肯定會很高興的。”
“我們今天先回去吧,現在將軍出了事,該好好考慮一下下一步對策。”
“嗯,我們決不能讓讓敵軍牽著鼻子走。像將軍這樣的一個事事以大局為重的人,若真的出了事,隻怕他會抱憾終身!”
“那時當然,將軍我們是一定會救出來的。”
淩帆帶著軍隊撤離了苗疆都城。
晚上一個人的時候,淩帆拿出虎符,盯著它看,然後一個人竊竊私語。
“將軍,我對不起你了。現在你被蠱毒所控,即便是我在戰場上殺了你,也隻能算是個意外。”
“您說您當大將軍都那麼多年了,也是時候給別人機會,讓別人出一下頭了吧。”
淩帆的嘴上揚起一抹陰險的笑,
“隻有你在這個世界上消失了,我才能出人頭地,才能坐上大將軍的位子。”
“將軍,為了成全我,隻能犧牲您了。”
淩帆將虎符綁在腰間,躺到床上去睡覺去了。
一個黑影從淩帆的營帳外消失了。
第二天,苗疆派司徒毅帶軍攻打中原軍隊,然而這次,淩帆卻隻出動了很少的兵力迎戰,所以,司徒毅不費吹灰之力便大勝中原軍隊,替苗疆收回了剛剛失去的領土。
又是晚上,苗疆在舉行酒會。
“王,我就說,隻要有了這個司徒毅在我們手上,中原軍隊簡直潰不成軍。”
“國師的確是好計策!來人,有賞!”
“謝王上!”
“你們說,他也還真是個神人。這麼簡單就能將我們剛剛失去的地方給收回來。”
“話說,他還真是個好的將領,隻可惜不出生在我苗疆。”
“現在他不是為我們所用了嗎?”
“國師,你的蠱毒能持續多久呢?”
“這個你們放心,我的蠱毒還無人能解。他們中原的皇帝還妄想為他解毒,簡直是癡心妄想!”
“國師實在是太能幹了。”
“諸位誇讚了,為王上做事,是臣的榮幸!”
“來,大家喝酒。”
眾人舉杯,一陣暢歡,一旁的司徒毅靜靜的立在一旁沒有任何的表情。
待酒會結束了,國師打著酒嗝走到司徒毅身邊,像是對待自己的奴才一般,
“走吧。”
眾人看著司徒毅的反映反應,隻見他什麼話都沒有說,隻是默默的跟著國師走了。
“國師果然是個神人,這樣的人都能控製住他,實在是太了不起了。”
“是啊,苗疆有了這個人跟國師,我們苗疆吞並中原指日可待啊。”
“好了好了,就會散了,都會去吧。”
營帳中。
蒙洛在營長裏走來走去,
“今天的事情實在是太讓人氣憤了,將軍怎麼會為苗疆毒人出兵呢?”
“你也不要太生氣了,將軍被控製了,他根本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麼。”相對於蒙洛激烈的反應,淩帆隻是冷靜的拿著茶杯靜靜的在一旁飲茶。
“主帥,即便是如此,我也不能不生氣,想來將軍那麼正直的一個人,若是知道自己為奸人利用,將來指不定會怎樣呢?”
“嗬嗬。”
“主帥,你怎麼現在還能這麼冷靜呢?”
“若不然呢?我們現在就出兵將剛剛失去的領地再收回來?”
“哎。”
“現在將軍在他們手裏,我們根本就不是他的對手,現在也隻能靜觀其變了。”
“我們總不能坐以待斃吧!”
“那你說該怎麼辦?”
“我,我也不知道!”蒙洛坐在淩帆旁邊的座位上,狠狠的一拍桌子。
“實在是太氣人了,他們怎麼會那麼卑鄙!”
“正所謂兵不厭詐!你也不要太生氣了。”
淩帆放下了手中茶杯,站了起來。
“現在也不要太著急了,正所謂,船到橋頭自然直。靜觀其變吧。”